“那个太凶狠,没有你贴心。”
萧岁温吞地吻她,浅尝辄止。
“我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好。”
检查结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两人当天下午便结伴出院回家。
晚上睡觉前,季清和窝在萧岁怀里,饶有兴趣地问:“她没碰你?”
萧岁低头看她,似笑非笑:“你这语气,是希望我遭殃?”
“不可能,”她说,“要是她敢,我就……灭了她。”彻底销毁数据。
萧岁摇头:“没,刚被扒掉衣服,警.察就来了。”
她抚了抚萧岁的心口,一阵嗔怪:“你就不应该离开我,一个人进去。”她当时就有些预感,毕竟是以她为原型构建的角色,是她的话就不可能轻易和萧岁离婚。
只是没料到,冒牌货这么敢。
萧岁搂紧她,自是后怕。
之前结婚三年,她和前妻都没同床过。对方一直觉得女女恶心,她当然不会往那方面想。谁曾预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朝重生,直女变弯。
然而发生这种事不完全是坏处。
隔天,萧岁带律师会见保释状态的冒牌货。冒牌货幽怨地盯着她,她不为所动,公事公办道:“一,协议内容不变,我们今天去办离婚手续;二,我方将以□□罪,故意伤害罪起诉你,同时请求法院判处离婚。挑一个吧。”
“你以前不是很爱我吗?”
萧岁微笑:“爱你妈。”
要不是那张脸的缘故,她早直接起诉对方了。
“对不起,”冒牌货突兀道,“我以为你能因为她长得像我和她在一起,也应该可以因为我长得像她和我在一起。你甚至两个都要,我也不介意。”
萧岁悄然握紧手指,抬头直视对方:“在你心里,我真是这种人吗?”
“不是。我知道你很专情,你很好。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萧岁将她的不甘和怨怼全看在眼里,有些感慨又有些无奈。
“离婚吧,我累了。”
事已至此,再多争论都无济于事。
时光不会回头,错过的无法再拥有。
离婚证到手的时候,萧岁盯了好一会。
记得领结证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她开车从城东到城西去接季清和上班。等红绿灯时,季清和冷不丁地说:“方便的话,现在可以去趟民政局。”
她们坐在椅子上相对沉默,十点左右办完手续,她送季清和回公司。
下车时,季清和回头,素来冰冷的小脸荡开一抹笑:“岁岁,新婚快乐。”
而今,小了将近一轮的季清和捧着刚离完婚的她亲了一口:“恭喜,终于离婚了。”
她揉了揉季清和的头,会心一笑:“你快点长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