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六十三章 血肉之路(2 / 2)我老婆是邪神首页

“嗯?江寻,你在干什么?”

张九君发现,江寻此时正闭着眼睛,静心感受着什么,他似乎已经将精神领域催动到了极致,难道有危险靠近?

张九君顿时警惕起来。

“不必紧张,我只是在侦查我在尽量记忆这片城区每一种怪物的能力。”

江寻用精神传音道,这片城区现在吸引来的大部分是低等级怪物。

高等级怪物很少有能力雷同的,但低等级怪物却有不少能力近似的,就比如那红毛怪物,江寻就在这片城区看到了足足四只。

这千岛国的数千普通民众,江寻根本没有能力去救,与其在这个时候悲天悯人,不如趁此机会记忆在场所有怪物的能力,这也是江寻与凯撒等人汇合的初衷。

这样才能在这场异界之旅中占据绝对主动。

“我们一会儿该怎么办?追上凯撒还是我们单独行动?”鱼冰凌询问江寻。

“我们就走凯撒走过的路,让他们走在前面,我们会安全很多”江寻正着,忽然神色一动,“嗯?那是”

“怎么了?”鱼冰凌看到江寻的表情,心中有些意外,她了解江寻,她知道江寻这样的表情,恐怕是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发现。

凯撒的车队就这样开走了,留下大量的千岛国平民四散奔逃。

他们拖住了怪物,自身沦为血食,也换来了联合军的安全撤退。

那些被放弃的平民也想启动车子,但是他们能找到的路边车子都上了锁,不是专业小偷哪有可能把这些车子开走?

人命贱如草芥,直到绝望的时候,有人忽然意识到,之前有什么人曾经建议他们不要跟凯撒出城,而是找地方躲起来,这样还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活下来。

当时觉得这个建议简直是坐以待毙,可是现在看来,至少躲起来不至于马上死掉。

对,躲起来!

并不是每一种怪物都有无孔不入的侦查能力,躲起来能活下去的概率,总比四散奔逃强得多。

人们拼命的逃跑,寻找可用的藏身之处,其实逃命并不需要真的跑赢怪物,这本来也不可能,你只要跑赢了其他人就可以了。

此时怪物虽然从各地被吸引而来,但绝对数目还是远少于人类,所以,普通民众只要足够机警,加上一点运气,还是能苟活下来。

此时,凯撒的车队,已经开到了城区边缘。

再往前,城市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雾蒙蒙的荒原。

这将近四十辆的车队中,一共有三辆大巴车。

每一辆大巴车里都乘坐了三十几人,包括司机在内,全部都是千岛国人。

大巴车早已经开过了那条被尸体铺满的地狱街道,从车窗往后看去,能看到两道浅浅的车辙,就像是车子刚刚开过下雨天的地面后,又走在干燥路面上留下的水印。

然而,这并非水印,而是从轮胎纹理中的血迹和肉泥。

车上三十多人的乘客们,这时候都呆呆的,一片鸦雀无声,只有发动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着,像是一个得了哮喘的老人一样。

千岛国虽然是小国,但也能勉强聚集一批猎鬼人用来维系统治阶层的安全,这辆车上坐着的都是社会名们,此前他们哪曾经历过如此惨烈的场景。

“这发动机的声音怎么不太对”

就在这时,有个中年人了一句,在场众人都是愣了一下。

的确,这发动机的声音很不规律,排气沉闷,动力不稳,感觉就像是没油了。

“司机师傅,这车是怎么回事?”

“不不会没油了吧。”

人们正着,这车子猛地向前蹿了一下,晃得人都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然后就熄火了!!

车速越来越慢,直到停了下来

车上的人都懵了,司机也懵了,他拧动钥匙,尝试再次打火,然而任凭他怎么努力,发动机就是转不起来。

“大大哥,你你别开玩笑”

众人的声音都有些抖了。

车子抛锚了?

老天,你要玩我们,偏偏在这个时候抛锚?

“发发生什么事了?”

车上的人都站了起来,这一车人有七成是女眷,她们都是之前参加宴会的名媛。

这车子一停,所有女孩都吓得面色苍白。

司机这时候满头是汗,他本来就是千岛国际大酒店的职业司机,车子也是酒店的,平时都有检修的,怎么突然就出故障了?

再次尝试启动车子不成,司机慌里慌张的拿起对讲机:“39号车呼叫支援,我们的车子出问题了,现在被困住了”

“启动不了,我已经试过了。”

“我也不知道原因,请求使用拖车钩。”

当司机出这句话之后,对讲机那边沉默了。

“请求支援”

司机弱弱的又了一声,然而对讲机那边依旧没有给出回答。

这样的沉默,让全车人的心都揪紧了。

难道他们要见死不救?

寂静的等待中,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直到半分钟后,白鹰帝国联军终于回话了:“已经帮你们通知37号车,希望他们去救你们吧。”

完,他们就不再多言。

37号车也是一辆酒店大巴,上面的乘客也是千岛国名流。

人们通过巴士的挡风玻璃看向前方,视野所及只能见到远处朦朦的灰雾,前面的车子因为他们刚才的抛锚,早已经消失在灰雾中了。

白鹰帝国联军显然不打算管了,他们把皮球踢给了37号车。

37号车的人跟38号车的人都是同胞,里面的人相互认识,有些人甚至还是好朋友。

然而对38号车的求救,37号车根本连回应都没有。

如果要救,他们就要折返回来,而且挂拖车钩还要下车操作。

“他他们会回来救我们的对吧”

一个年仅十八九岁的女孩,声音颤抖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