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恳切,响彻山间,连旁边的树叶都被震得抖了三抖,仿佛这人真的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说,”堂上的人忽然开口,吓得堂下的人浑身一个激灵。
清允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接着道:“你说,孤可曾给你扣过什么贪污受贿的帽子吗?陈大人在城门外怎的就冤枉了呢?”说着一双眼睛便不解的看着堂下的陈铁生,好像真的在要一个答案。
“太子……太子殿下并……并未……属下是身处危急……危急中……才,才会如……如此。”一句话断断续续,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哦?陈大人是没见到孤的令牌吗?”邱清允将目光收回到那支令箭上,漫不经心的问道:“整个大夏朝都知道,见孤令牌者如见孤,你不知道吗?”
“微……微臣”
“还是说,你陈大人要急着奔走他国,早已不承认孤这个太子,不承认这个大夏了,是吗?”一声一声如字珠玑,硬生生的打在陈铁生的身上,最后一句陡然提高语调,将那陈铁生吓得直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微臣……微臣不敢,殿下——”陈铁生趴在地上,双手扑在前方,只剩下这一句。
“说,北燕与尔等做了何等交易,竟敢让你们不惜投身卖国。”清允将那在手机捂热的令箭随手扔在身前的案几上,终于正眼瞧了底下的人一眼。
“微臣不知,就算借微臣十个胆子,微臣也不敢……”陈铁生只是一味的求饶。
“孤看你是敢得很啊!”清允猛拍了身前的案几,起身道:“你欺孤还真是十几岁的毛丫头呢?来人!给孤拖出去斩了!!”
“殿下!殿下!!臣招!!!臣什么都招啊!!!!”陈铁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能拖延时间等着世子来救自己,免不得还没把人等来,自己的项上人头就先交代在这太子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