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你就要杀了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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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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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都不怪,只怪我信错了人,可我若不信你,在这世间我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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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不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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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不是他,那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你,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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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猛地睁开了眼,胸腔因为急剧的情绪波动而上下起伏,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眼睛里迷迷蒙蒙蓄满了泪水。
泼天一样的悲痛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泪水仿佛冲破了高高的堤坝一股脑地倾倒出来。
疯了一样的锤着胸口,我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
“砰——”一道刺眼的光猛地射向我,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出现在了朱红的门扇之后。
“清允。”当我真实的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已经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了。
“清允,”他说,“你终是醒了。”欣喜又焦急。
北泽山沼泽的记忆如洪水一般一股脑地在眼中涌现,所有的画面都似放慢了倍速一样一帧一帧的上演。
我呜咽一声缓缓地将手收紧,拥住了身前的人,“落尘。”我叫了他的名字。
“嗯。”是透过薄薄的衣衫沉闷的鼻音,伴随着悉悉簌簌衣料撕摩的声音,落尘将我抱的更紧了些,仿佛我下一秒就会消失。
我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慢慢的嘴角漾开了笑意,嘴角裂开的血珠有些鲜咸,让我更加确认这一刻,此时此刻身旁的人心脏正在蓬勃的跳动着。
“落尘,我梦到你死了,离开我身边了,我梦到你不要我了,那是梦,对吗?”我慌乱的问着,渴望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身旁的人顿了顿,道“属下说过,永远会陪着主子,永远都不会离开,主子还记得吗?”
“嗯,嗯,我记得,我永远都记得。”我忙不迭的点头,“永远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