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六十年代,辻政信变卖家产筹集旅费,以对东南亚进行实态调查的名义,于1961年4月飞到了印度支那。不久后又化装成和尚潜入老挝,企图偷掘日本军队撤离老挝前藏匿于此的黄金。但随后就被老挝人民解放军抓获,并最终以间谍罪被执行枪决,结束了其罪恶一生。
不过也有许多不同的传闻,有说辻政信是被CIA所杀,也有说是被英国情报机关所杀,但是大家更愿意相信辻政信是被**情报机关所处理掉的。
当我看到笔记本辻正信(日文)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再看看地那具干尸,心想:“难道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家伙不是早就被老挝人民处决了嘛,那地躺着的这位又是谁?难道这世界有两个辻正信,或者说他还有个双胞胎的弟弟?”
我又翻了翻笔记本,在笔记本里还夹着一封信,都是日文写的,我倒是能从中认出一些汉字,但具体写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当时的头一个有两个大,加身的伤痛发作,只想尽快脱离困境。于是将那几块金条、美钞,还有那个笔记本放进了自己的行军包里,又在干尸身找到一块金怀表,除此再无长物。
我忍着伤痛,费了老大劲爬出那个陷空洞,此时外面已经是白天,我靠着电子导航仪,辨明方向,靠着顽强的毅力,拖着受伤的躯体,终于在第二天的早越过边境线回国。
当我出现在部队军营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已经是我失踪的第三天,部队的领导还有战友们都认为我这回失踪就意味着光荣了,部队领导还准备打报告给我申请一个二等功嘞!
我这才知道在那个陷空洞的洞底昏迷了差不多两天!
我几个那一起执行任务个战友都被安排进部队的医院养伤,我也没能例外。
在医院他们给我讲述了那晚后来发生的事情。那晚,“丛林之虎”仗着对洞内情况的熟悉,和他们周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候,然后顺着那条地下河朝来时相反的方向水遁逃了出去。
事后检查战斗人员受伤情况,六个人每个人都挂了彩,好在都不是重伤,傻子都看得出对方是手下留情的,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
而此刻又发现少了我一个,大家心里就更加是难过了。于是,一号带领众人在洞中搜寻,找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有关我的半点蛛丝马迹。
这也难怪,我当时跌落的那个陷空洞的内部构造实在是太刁专了。
一号甚至还潜入地下河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找到我的踪影。没办法,请示级后,最终按命令撤离。
这次行动说起来真的特别丢人,我们七个人围捕人家一个人,我们这边个个挂彩,人家毫发未伤,从容撤离,把我们耍得跟猴似的。
最糟糕的情况还在后面,那个大毒枭已经和手下潜入了内地,在南方的市场突然冒出一大批“新货”,最后在某市公安同志们的英勇出击下,最终把那个大毒及其同伙绳之以法。
我们没办到的事却被公安兄弟给干成了,那叫一个糟心啊!如果传出去的话,对士气打击会很大,所以级命定我们一定要三缄其口,打死也不能对外吐露半个字,因为这个人实在丢不起!
在部队医院养好伤后,我就申请了队伍,很快就被批准了。如果是申请转业的话,批复不会这么快。当然,我自然没有把在陷空洞底下的发现汇报去。
回到老家,我将那几块金条变卖后得了一大笔钱,然后做起了生意。至于那些世纪的美刀早就不流通了,和那块金怀表一直留着当纪念。
有关那本笔记和那封信的内容,我在电脑通过一个翻译软件,一个人来回不断的倒腾,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总算是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个翻译软件其实很不错,华文翻译成日文又快又准确,但是我不懂日文啊,只好买来扫描仪,将笔记本和信件的内容扫描后复制,然后再通过软件翻译,所以花了不少冤枉时间。
这样做有个好处,就是不用担心会走露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