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捕鱼(1 / 2)探秘解密群首页

晚宴结束,都喝了不少酒,开车去镇住宿是不行的了,于是我和白雪去车里休息,放倒了座椅,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半夜醒来,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倚靠着我,那样子睡得真甜。我不忍心吵醒她,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这一夜,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和白雪去朱家老村给火狐换药,发现在铁笼子前面多了两个酒杯一样的东西。两只杯子面还沾着灰尘泥土,我拾起来擦拭几下,仔细一看,心中一阵激动,这竟然是一对大明成化年间的斗彩鸡缸杯。

但见这对鸡缸杯,敞口微撇,口下渐敛,平底,卧足。杯体小巧,轮廓线柔韧,直中隐曲,曲中显直,呈现出端庄婉丽、清雅隽秀的风韵。杯外壁饰子母鸡两群,间以湖石、月季与幽兰,一派初春景象。足底边一周无釉,底心青花双方栏内楷书“大明成化年制”双行六字款。

鸡缸杯价值几何,从明万历年间的《神宗实录》的记载就可以看出,“神宗时尚食,御前有成化彩鸡缸杯一双,值钱十万”。

由于鸡缸杯的名贵,引来仿制不息。清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各代无不仿烧。康熙时仿品最佳,从造型到纹样都贴近原作,鉴别时须从造型、胎釉、色彩及款识仔细品察。以我的鉴定水准,认定这对鸡缸杯绝对是明成化年间的真品,那价值可不菲,比起在林家村收到的那件明代官窑的青花龙纹大罐只高不低。

这对鸡缸杯有着一股浓浓的土腥味,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应该是从地底下倒腾出来的,可是这位火狐大哥明明是被关在铁笼子里的,怎么会半夜跑出去盗古墓,这显然不合情理。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对鸡缸杯应该是那只白狐夜里送来的。都说狐狸是最有灵性的动物之一,看来这话不假啊,白狐这么做大概是想用鸡缸杯换回火狐的自由。

白雪见我对着那对鸡缸杯沉思,指着我手里问:“这是火狐的家属送来报恩的?是不是很值钱?”

“应该是报恩吧。”我说道:“至于价值嘛,只能用值老钱来形容了。”

“你这是好人有好报。”白雪说:“要不咱们这就把它给放了,让它和家人团聚。”

“这还不行,它的伤口怎么也要在这里将息几天,我也想早点放它走,但现在放了它,它那条腿可能就废了,以后能不能在野林子里生存下来难说。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这时候不能半途而废。”

我将两只杯子揣进兜里,继续给火狐换药。还别说,今天的伤口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发炎的地方已经消肿,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而且火狐的精神头看起来也比昨天好了很多。

换完了药,白雪又给火狐换了清水,把昨天没有喂完的猪肝全部放进了塑料盆里,依然不忘倒半碗酒。完事之后,对火狐摆摆手,说:“再见了,火狐,等过几天你伤好了,这位大哥会放你出去的,那时候你就自由了。

火狐低鸣几声,站起身,凑到笼子前望着白雪,晃了晃脑袋,似乎是听懂了白雪的说话,也好像是给白雪道别。

送白雪到莆田市里搭去泉州的车,我又买了几斤生猪肉,生牛肉,准备一部分给广建、大黄他们做菜吃,一部分给火狐进补一下。当然酒也是免不了要买的。

下午,陪着广建、大黄他们去巡山,收获了几只野鸡和一只小野猪,对于他们是怎么捕鱼的我很好奇,但收鱼一般是早,所以要想看他们怎么捕鱼得等明天了。

傍晚,照例去给火狐换了吃的喝的,再把笼子清扫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凌晨,起了个大早,我去给火狐换药的时候,又发现在铁笼前面多了一对成化斗彩葡萄纹杯,我也没客气,照单收了。

这对明成化斗彩葡萄纹杯,杯所绘葡萄、桑椹、竹子等植物。叶着绿色、蔓为黄彩、果实为紫彩,外轮廓青花为国产平等青料。这种青料高锰低铁,烧后呈色清新淡雅。与永、宣时期的苏泥渤青料所呈现的浓艳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苏青中含铁较高,故烧成后色彩中含有铁结晶斑,色泽艳丽,青中泛紫。成化斗彩中的黄色变化丰富,有微微闪红的杏黄色、娇嫩明澈的鹅黄色、柔和温润的浅黄色、浓而不躁的姜黄色。

这对葡萄杯所绘的黄彩蔓属最后一种浓而不躁的姜黄,它更好地衬托出了恰如熟透了的葡萄紫。这对杯的紫色用色浓厚,但又不失整体恬淡之韵,其色如赤铁,表面暗淡无光,正是成化斗彩瓷器特有的颜色。

今天火狐的伤势明显好转,精神头更足了,可惜我还是不能放它走,它的伤口虽然结痂,但还不是很厚实,放归山林容易把结痂的地方擦破,如果感染了那也是要命的。

给火狐换完伤药,添了食物酒水,出了朱家老村,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大黄、广建、大光、广福,大眉毛五人已经在那座老桥等着我一起去起网收鱼。

这群盗猎者现在装备还挺足的,除了那辆新买的小客货,还有台三轮车。顺着河边有条两三米宽的山野土路,小客货没法在这样的山路行驶的,但三轮车在面跑起来蹦得老欢。

三轮车放着两个大鱼桶,一副水桶挑子,还有一台发电机和两个增氧器。野生鱼的生命力其实是很顽强的,如果鱼桶装得太多就不好说了,配备这些装备叫做有备无患,因为鱼死了,只能做腌鱼,酒店倒也收,就是麻烦了些。

顺着坑洼不平的山路沿着河边走了约莫两里地,广福把三轮车停下,一行人下了车,大眉毛挑着水桶走在最后。

来到河边,大黄和广建几人开始取前一日放在这里的地笼,有好几种,方型的,圆形的,条形型的。最霸道的是一种多节可折叠的地笼,有七八米长,不管大鱼小鱼亦或是龙虾螃蟹钻进去都无法脱身,最后都成为世人的盘中餐,碗中食。

在这处放网点一共取了五十多斤野生鱼,多以青鱼和鲤鱼为主,也有少量的白条、黑鱼、鱤鱼,鳜鱼,甚至还有河虾和螃蟹。地笼里最大的鱼有五六斤重,两三斤,一斤半斤以的也不少。大黄和广建负责挑鱼,太小的统统不要,用广建的话说,不能竭泽而渔,留点种子,来日方长。

大眉毛和广福一人拿着一个鱼桶装鱼,装满之后由大眉毛挑到小三轮处倒进大鱼桶。在河岸边的沙地,广建还挖了好几个专门捕捉甲鱼的沙坑,四壁光滑,里面放了用酒和动物肝脏配制的饵料。

还别说,那几个沙坑有两个里面有收获,一共捕获了三只肥大的甲鱼,每只都在两斤下,卖到酒店值老钱了。除了三只甲鱼,竟然还有一只草龟,个头不大,一斤左右,闻着老大一股中药味。

广建乐呵呵的说:“一龟顶三甲,这只草龟起码能卖五百块。”

“能卖这么多?”我有些疑惑的问。在我的观念里,认为甲鱼的滋补功能可比草龟大,理应比草龟值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