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H国经历了残酷严格的练习训练,只当了一个月的练习生就成功出道,公司把他当成男团ACE来培训,在他的那个团里他的练习时长最短,但人气却是最高的。
可后来他所在的那个组合被公司雪藏,最后各自单飞。
叶清媛站在门口等没几分钟,就看见徐初哲拨开人群,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可这样,他们的恋情肯定就要曝光了。叶清媛还看见了对面街道的那辆商务车里摆出来了短炮对着她这个方向。
叶清媛慌了一下,想躲开徐初哲,可却被他霸道地搂住了,“走吧,女朋友。”
叶清媛不知所措地眨了下眼睛,小声嚅嗫提醒他:“有狗仔在拍。”
“我知道。”
徐初哲说的风轻云淡,叶清媛也愣住了,任由着徐初哲牵着她的手上了车。
等车子驶出路口,拐进街道,叶清媛才懵懵地反应过来,然后一巴掌拍在徐初哲的脑袋上,“卧槽,你不要钱途啦?”
偶像恋爱就跟自掘坟墓一样,埋葬的是自己的前程。
徐初哲委屈了,“前途重要,但我更不想躲躲藏藏跟你谈恋爱,搞得跟偷情一样见不得光。”
叶清媛闻言翻了个白眼,“我都没觉得憋屈,你就不怕光哥打死你?”
“没事,挨顿骂而已。”徐初哲看了眼车镜,见那辆黑色商务车还在死跟着,眉头微微皱起,“对了,登我微博,趁光哥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先发博给他打支预防针。”
“你这不是预防针是先斩后奏,我看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吃点保心丸比较实在。”
“有道理。”
见徐初哲那副态度,叶清媛也不管他了,摸出手机看见傅悠悠的聊天框时,却愣住了。
“景湛真的回来了?”
“嗯,阿铭结婚邀请了他。”顿了下,“可他本来说不回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三年前景湛提前出狱谁也没通知,一声不吭就飞去渥太华,再也没回来过。
他虽然闭口不提傅悠悠,只是徐初哲永远不会忘记他出狱那年,景湛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在国外的街头喝得烂醉,还失足跌进结了冰的湖面。
那时候右腿摔骨折,他正好离他不远,赶过去的时候,心里也是窝着一团火。
那时候景湛拖着打石膏的腿,在家里大口喝酒,跟玩命似的。徐初哲本来就生气极了,在看见他那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颓废模样后,更是窝了一腔的怒意。
他抓着他的衣领子,狠狠地给了他几拳,想让他清醒一点,可他却一点都没有还手意思,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吼着。
景湛挂念傅悠悠挂念了整整六年,他可以明目张胆地想着她,但始终不敢面对她。
一个人孤单影只地在遥远的西半球独受那份无声的相思。
徐初哲搞不懂景湛是怎么想的,明明爱的要死要活,让他回去见一面说不定那份感情就能燃起来了,可他死活不愿。
就像个自虐的变态一样,一边苦苦思念,一边却又不敢迈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