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捕头深吸了口气,“那请问纪公子,桌上的食物可有被人动过?”
纪林昱又摇头。
官府捕头叹了口气道:“好吧,根据我们之前勘察现场,桌上的食物与酒确实并未被人动过,而新夫人以前也没有疾病历史,身体也很健康,身体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纪老爷问道:“那这人好好的,怎么会死?难不成我们新房里有什么毒烟不成?”
官府捕头摇头,“现下唯一的解释是新夫人在上花轿前吃了药丸,此药算好了在新人入洞房时才会发作的。”
纪林昱道:“怎么可能?我们是彼此有情后才找煤人提亲的,她又为何服药?”
官府捕头道:“现下证实此猜测的唯一途径只能请仵作验尸。”
戚元儿提了口气,看到花绫月异样的看着她时,又假装镇定。
只听官府捕头对外官兵道:“请仵作。”
正当戚元儿想要看清楚人间查案过程时,花绫月却拉着她到了院中。
“师傅,你干嘛?”
花绫月道:“觉得很没意思,极有可能又是一桩官场争斗案。”
戚元儿道:“那可未必,或许是新娘适应不了一些气味或者真的吃毒药而至。”
花绫月忽然来了兴趣,异样的看着戚元儿。
当戚元儿对上他的双眸时,本能的躲闪开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对人间发生的事如此关心了?”
戚元儿,“哪有,就这么简单的案情,听听就能分析出原因了,还能要多关心?”
正在这时。
官兵将新夫人的尸体抬到了院中。
纪老爷,纪夫人和纪林昱全都跟碰上官府捕头移步到了院中。
仵作正拿着一根银针插入新夫人的喉咙。
看得戚元儿一阵心惊肉跳。
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似乎被插的是自己一般。
花绫月睨了她一眼,就抬头注视着正前方的纪林昱。
只见纪林昱看着他这边,一眼不眨。
花绫月皱眉,回头,看着旁边围观的人,而纪林昱的眼神却又不像是看他们。
他顿时心生一计,向纪林昱挥挥手,谁知纪林昱竟向花绫月点头微笑。
戚元儿看到后,不由的吃了一惊,看了眼花绫月,又看看纪林昱。
“师傅,他看得到你耶。”
戚元儿的话音刚落,只见纪林昱的眼睛瞟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花绫月笑道:“他不仅看得到,还听得到。”
然而,纪林昱的这一动作却看在了官府捕头眼里,他不动声色等待着仵作公布结果。
仵作道:“新夫人体内无毒。”
官府捕头看了眼纪昱,又看了看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仵作身上,仵作点了下头,官府捕头转过身走向纪林昱。
“纪公子,既然无毒,我想我有权要求您跟我去官衙一趟。”
纪林昱脸色泛白,“为什么?”
官府捕头道:“新夫人没有中毒迹象,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您去了房间之后,或者酒席期间您悄悄回来过,将新夫人偷偷用枕头闷死。”
纪林昱怒道:“胡扯,我有必要这么做吗?我与环儿可是真心相爱才成亲的。”
官府捕头,“请跟我回官衙,什么就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