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点了点头,嗯一声道:“你掉头带路,我带着夏姨去看一看,要是他同意放人了,我们正好人带回去。”
严骋面色难看纠结,他该怎么说,才能让对方明白,这一趟路去不得?去了可能就被夏芝攥着胳膊摔死了?他紧抿唇瓣,眸子低垂,没有回应宣令,宣令没得到回应,眸色奇怪一秒,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深出一口气,正想张嘴说出实情,这时,夏母从皮卡车上走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指着说:“你连我女儿都没接到,往回走什么?你是不是把霍承一个人丢在哪里谈判,自己先走的?看看你现在,自私胆小不要脸,老娘以前瞎了眼,居然觉得你做女婿不错?啊呸!”
夏母啐一口唾沫,直接喷了严骋一脸。
男人抹了一把脸,眼神略微阴郁,抬眸死死地盯着夏母:“正好你来了,我就带你去见一见你可爱地二女儿!”
严骋呵呵笑了两声,伸手抓住夏母的手腕,把人往后车座里一塞,砰地一声关上门,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回到了别墅,跟着严骋地几个弟兄坐在车里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深怕引起二楼某位大佬的注意。
宣令也停车走了下来,抬头看向上方,面色倏然一变,他居然···
此时的霍承已经被芝芝用电线绑了起来。
身子跟椅子绑在一起,靠在阳台栏杆边缘。
只有有人轻轻一推,就可以将人推下去,摔成残废。
芝芝舔了舔惨白的唇瓣,坐在霍承对面,左歪一下脑袋,右歪一下,病白色地眼珠子机械冰冷的盯着对方,小脑袋里想的全是报复手段,霍承故作帅气地笑一下,语气轻浮散漫的道:“怎么,看上我英俊潇洒地容貌了?”
说着,他倾身靠近芝芝地脸,嗓音低沉地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就跟你玩一玩···啪!”芝芝一巴掌甩在霍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