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2(1 / 1)我有五个大佬师傅首页

她还问掌柜,“掌柜的,这一小撮量很少,可否借火一试,只有燃烧起来才能最终判断是否为陈年艾叶所做。”掌柜很爽快地答应了,让徒弟把火折子拿过来点燃高夕又拿起的那一小撮艾绒。燃烧起来后,陈年艾绒燃烧出来的烟味并不刺鼻,烟不是黑的,是淡白色的,气味很香。

经过这四个步骤的检验,高夕又十分肯定掌柜提供的十年黄金艾绒确实是陈年艾绒,并且是陈年艾绒中的精品,只不过这一小袋太小了,卷艾条最多就是三条而已,太少了。高夕又又问了一下掌柜的,“你这里还有没有多一小袋的陈年黄金绒,年份少一点也没事,五年份的也行。”

“五年份的还是有的,五年份的数量多一点,这么一小袋也就五十两,要多少有多少,小姐您要几袋?”

“您给我十袋,二十两一袋可以吗?”高夕又觉得价格有点贵,继续砍砍价。最后老板看在她买的很多艾叶草的份上就同意了她砍过后的价格。

小杏桃和崔优优在一边看的惊叹不已,才这么点艾叶就差不多五百两那么贵,真是暴利啊,她们两个考虑要不要去野外收割艾叶算了,不过后来回去后小姐让她们两个做了一个月的艾绒之后就改变主意了,这上百两一小袋的陈年黄金绒还真是不贵,要经过那么多复杂的工序,收上百两也是应该的。

三人买好了艾叶,小杏桃小心翼翼地捧着两盒陈年黄金艾绒,崔优优则是扛了两大包的艾叶,两大包也不是特别重,因为晒干的艾叶很轻。

张管事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在约定好的地点集合,高夕又让两个小丫鬟小心放好艾叶,转头叮嘱张管事,“张叔,辛苦了,让你久等了,我们下一站要去书坊买些宣纸回去。”

张管事应了声是,便麻利地驾着车子就往书坊过去。

“小姐,你终于想起来要练练字啦?不过小姐你也不认识几个大字,你也还没请先生,买了纸怎么练习呢?”小杏桃很疑惑高夕又为什么要买纸练字,这么多年来,都是她陪着小姐的,她都没看到过小姐拿笔,怎么就练字了,上次小姐写计划书的时候她就好奇了,但是一直没问,现在又看见小姐去买纸,实在是很好奇,到底小姐是什么时候学会认字和写字的。

高夕又满头黑线,该怎么解释,这个傻丫头才能完全相信呢?“我在乡下庄子大伯家捡了一本千字经,趁你睡觉的时候自己学的。”这错漏百出的借口也只有小杏桃和崔优优两个人相信。书坊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这个话题就结束了,高夕又长长呼出一口气,幸好是小杏桃发出疑问,否则很难招架住,很难说的清楚她为什么突然会认字写字了。这都是她上一世回到丞相府后,为了配的上皇甫文靖进入女子学院后疯狂学习学的,在这一世怎么可能解释的清楚啊。上一世,她在乡下庄子呆了那么多年,无人教导,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更不用说写字了,刚入女子学院那里,经常被人耻笑,没有容貌又黑又胖也就罢了,肚子里半点墨水也没有,上课跟不上先生的节奏,因为字迹潦草经常被老师罚,她只能发狠咬着牙拼命练习,但是达不到先生的高要求,只是勉强把字写成了一个字而已,所以她最后得来的不是先生同学们的鼓励和表扬,而是大家一致的鄙视。

甩甩头,高夕又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几人去书坊买了一些宣纸就回去了。回到府里的后门,按照惯例还是给了看门婆子一些赏银,几人有说有笑地回去自己的院子。她们这几人在下午回来的,大摇大摆,大包小包的,留在“兰苑”的秋香和冬月自然是知道了,她们两个人不敢问高夕又去了哪里,但是这些大包小包的东西肯定是从外面提回来的,难道二小姐没有禀告长辈就私自出去?她们心里的鬼主意滴溜溜地转,在“兰苑”这个破烂院子整天打不起精神做任何事,更害怕哪天被温氏当做烂布一样扔出去,今天总算给她们逮到二小姐的错处,只要二小姐因为这件事被老爷或者老夫人处罚了,那她们在温氏面前就是立功了,不过首要任务是打听她们是几时出去的,从哪里出去的。

秋香和冬月两人脑子和行动都动起来了,她们两个不敢去问崔优优,崔优优武功高强,手的力气大,一个不开心把她两劈了咋办,所以她们两个去缠着小杏桃问,趁着小杏桃落单去茅房的时候,她们两个问她大包小包的是什么,是不是什么好吃的,小杏桃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不是什么好吃的,但具体是什么,关你们两个什么事?”小杏桃也是被高夕又警告过了,不准大嘴巴,不准把她们房里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冬月和秋香,她再怎么笨也知道秋香和冬月和她们不是一条船上的,她们两个也太看不起她小杏桃的智商了吧,她们怎么不去问崔优优,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

高夕又也不知道秋香和冬月两个人的打探,她才不关心这个,她觉得被别人知道出去也无所谓,又不是出去干坏事,出去了被知道了也无所谓,谁告状谁倒霉,不信等着瞧吧。小杏桃气呼呼地回来了,“小姐,她们两个是不是欺负我笨,跟我打探消息,还问我出去做什么,从哪里出去的,是不是觉得我傻乎乎的,她们怎么不敢来问你或者问崔优优,专挑老实人来问。”

高夕又和崔优优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噗嗤”一声忍不住就笑出声来了,“谁让你看起来这么老实,这么好欺负,不问你问谁,难道去问张叔问白嬷嬷么?”小杏桃不高兴了,嘟嘟囔囔一脸不开心。

高夕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