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金亭捏着下巴,双眉微皱,思索着什么事情,漫步在德宁街头之上
周围老百姓依旧是见他有如鬼神,都害怕被抓走当农民,对此他也得很无奈,却也没什么办法
“你们说……那个范文程叫咱们去东虏那边抢男人,抢资源?”
“他自己不就是东虏的人么?怎么会叫咱们抢东虏?再者说……咱打得过么?打过了万一东虏派大军过来怎么办?”
娄金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着身后跟着的赵琪赵忠言道
赵琪赵忠俩人第一智商不太够用,第二也没仔细听,所以就出了这个误会
两人也觉得这个计策不太对劲,奇怪道
“对啊……抢东虏的农庄有如摸老虎屁股……虽然咱不怕死,但是也得死得其所吧……这种行为无异于送死……”
娄金亭挠挠头,有如一个大傻小子,回头对二人问道
“你们说那个特松的苦主狗汉奸是不是又把我耍了?”
赵忠赵琪对视一眼,而后一齐点了点头
“淦!”
好气哦!一天被人耍了三回!汉奸的嘴骗人的鬼!大傻小子露出气鼓鼓的神色,愁闷的踢着街上的小石头
不远处的一个街道,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走街串巷,顺着大街要喝
“冰糖葫芦……刚蘸得………”
娄金亭远远的看见小贩,心内想到,买两个糖葫芦去看看赵率教,顺便问问她的意见
“嗯!就这样”
娄金亭迈步走向那小贩,随口对小贩呼喊
“那小贩,别走,给本县……”
小贩听到别走,刚喜滋滋的转过身想走过来卖冰糖葫芦,却见那人是新任县令,不由得吓得面色苍白,而后夺路而逃
“哎你别跑啊!我就是买糖葫芦!”
娄金亭说着,便也跑了起来,追赶那小贩
奔跑着的小贩回头一看,见穿着道袍的县大老爷正飞快的跑向自己,不由得一阵亡魂大冒
“大老爷!小人还有老母要养啊!饶了我吧!”
“什么乱七糟的!我就买个糖葫芦啊!”娄金亭大声吐槽道
“小人一生良善,从未做过坏事!大人别追啦!”小贩飞快的逃跑着,语气焦急万分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买个糖葫芦!”娄金亭也不知道这个县的人怎么回事,怎么完全不听别人解释
“我隔壁挑水的孙二姐和姐夫勾搭成奸!您要抓抓她吧!”小贩已然哭了出来
“真是完全没法交流!”娄金亭无奈道
娄金亭全力追赶,几下便追上了那小贩,小贩见县老爷瞬息而至,不由得吓得瘫坐地上
“两个糖葫芦,呐!钱!”
娄金亭也不和小贩多废话,拿了两个糖葫芦,把钱直接扔给小贩,转身就走人了
“您……不抓我?”小贩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娄金亭,心内余惊未了
“接着卖吧!大婶!真是的……完全不听别人解释!”
娄金亭一甩衣袖,转身离去了,徒留劫后余生的小贩瘫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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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宁校场,赵率教正在练兵
古代士兵,一般都是三五日一练的,这还是精兵,一般的卫所兵,一年能摸下兵器就不错了
一名亲军侍卫伍长站在一个高台上,一招一式的演示动作,手上长枪挥舞的虎虎生风
台下的士兵身着战袍,持握长枪跟随台上的伍长一齐挥舞长枪,气势磅礴
“杀!”
伍长一招挥刺而出,枪出如龙,跨步而立。台下士兵也回应道
“杀!”
喊杀声震天,台下士兵从气势上便是精锐士兵,一个个胸脯高耸,手上满是老茧,步伐稳健
赵率教手持短鞭,在台下士兵中巡视着,是不是抬高士兵持枪的手,轻轻抽打士兵的腰肢让对方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