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飞快,路上又不平整,三儿和纪辰倒是还好,宋青竹就不行了,撩起帘子就吐起来。三儿向来不多话,但是伺候纪辰是最用心的,见宋青竹难受给她递了水囊后就为纪辰整理之前乱了的衣衫。纪辰问了外头车夫去清溪湖需多久,得知至少得半个时辰的时候就把三儿拉进怀里,继续白日宣淫的事儿来,只是之前不着急赶路都是慢悠悠的同房中没什么区别,今日颠簸得厉害,自是响动得也厉害。车夫听着只觉得这霸王的名声果是名不虚传。而宋青竹依旧是吐得不行,也没心思看这活春宫。
“没见过你这么不中用的,今儿爷就带着你们见见世面壮壮胆子!吐好了就给爷把帘子拉上。”
纪辰是相当的不高兴,甚至还有些后悔把娇弱的宋青竹带上了,却不曾想明明是自己还馋着她的身子。
这么些日子,宋青竹没少被纪辰的话给伤到,但倒也是纪辰让她知道自己从前被保护得有多好,让她知道自己原来是那样的孤陋寡闻。听到纪辰话里的嫌恶,宋青竹拉上帘子横了她一眼就靠着闭目养神。
“郎主,小七、从前定是养在深闺中的,哪里走过这么远!郎主,不要生气。啊,郎主,郎主慢些。”
三儿瞧着宋青竹苍白的面色担心纪辰是真的怪罪,竟也主动帮着宋青竹说话。只是话未说完,就被纪辰的大动作给打断了,情难自禁,哪里还顾得上这马车里还有个宋青竹。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纪辰与三儿的还在欲海之中翻腾,嗯嗯啊啊直吵得宋青竹厌烦。对着情事的接受程度也才是这两年锻炼的,若是以往恨不得就此自裁了才好。
“郎主当真是一点儿名声都不要了吗?妾见着府里的女郎也要九岁了吧,过几年就要说亲了,父母爱子则为之计长远。别的郎主自有打算只是还这样在这种事儿上不讲场合怕是不好吧。”宋青竹一下子倒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按道理说自己一个妾室,一切就应该全凭郎主吩咐,这种事情哪里轮着自己闲话。大概是自己觉着纪辰不若传言吧,心下总觉得他有的好旁的人还没有看到。
“父母爱子则为之计长远?就是计了也要子女听不是吗?我家小七若是听了也不会在爷的身下求欢了。”
纪辰眼底晦暗,放过了已经瘫软的三儿,将宋青竹压在身下,也不管她是否动情,径直进去。宋青竹吃痛,欲推开只是哪里是纪辰的对手,只能受着,本就胃中发酸,这下子只觉得全身都痛,暗恼自己的唐突,不过只是因为是大哥的旧相识便觉得亲近了不成?
“郎主,小七错了,饶了小七吧。”宋青竹服软求饶,她知纪辰吃这一套。
果然在纪辰释放了之后便没在动了,只是还压在她身上不出来,咬着她的耳垂说:“爷日日耕耘,且不曾给你吃避子汤,你怎么就怀不上孩儿,你有了孩儿你与之计长远,爷才听着舒服。”
慢慢恢复精力的三儿听到纪辰未给宋青竹吃避子汤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若是纪辰不让侍妾吃避子汤的话,十有八九是想留着的。但是自己,每一次交欢后两天之内必然受到纪辰派人送来的避子汤,她们这种人这配伺候人。
宋青竹大致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了,可能想要有身孕很难,但也未找大夫看过,怀不上也好,自己这种身份生下来也是受苦的命。若是儿子还好,若是女儿免不得落的像自己一样的归宿,反正宋青竹是不相信纪辰会怎样看重庶女的亲事,他本身就不是那么看重子嗣的人,若是的话行径就不会如此放荡。
“儿女这种事情,是要看缘分的,郎君快些起来吧,等会儿就到了。富贵,要到了是吗?”宋青竹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大声冲着外边骑马领着路的富贵问道。
“回郎主、小七娘子,还有一刻钟的功夫便要到了。”
纪辰轻哼一声,怎能想不到宋青竹的心思,退是退了出来但是将她拉了起来,将她的脸冲着自己濡湿的部位。
“给爷清理干净。”
宋青竹垂下眼睫,说实话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男子的物件,着实丑陋,掏出了帕子就要帮他擦。只是纪辰抢过了帕子又道:“不许用帕子、衣服!快些的,这还未开春,是想把爷冻坏吗?”
“那怎生弄?”
宋青竹莫名其妙,又不能打水给他洗。
纪辰这才知她是真的涉世未深,大致白俞衡也不是个精通的。
“三儿,到了府邸,问富贵要避火图教教她,不会伺候怎么行!”
宋青竹犹如天雷轰顶,听到外头富贵说到了才回过神来,赶紧用帕子给自己随意擦了擦,带上围帽与三儿一道追上纪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