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就回来吧。
还一次性送上门两个,一个不香吗?
季晨仿佛看见了两个宝贝女儿在窑子里倍受虐待的画面。
闻人语回眸,朝他们露出一个安抚的笑,转向四人时,神情自在轻松。
她眉心隐匿的潇洒和落拓与某人有几分相似,仿佛是对他们的底细了若指掌,面对他们时才这么悠闲毫无压力。
曾冬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甚至说的上讨厌。
就像她的死一样。
曾东的心思最深,闻人语扫了他一眼,却分辨不出他的表情。
闻人语看着他们说道:“我们家欠了你们多少钱?又是谁借的钱?”
老二挑眉,问:“你还?”
“我还。”
闻人语肯定地道。
老三轻轻笑了一声,嫣红的唇角勾起一丝魅惑:“不多,一百万。”
话音刚落,客厅里气压骤低。
闻人语清冷的目光射向他们,认真地询问,亲,你们是开玩笑的吗?
老二吐出烟,将其扔在地上,用脚碾压,非常负责地说:“我们兄弟,做人做事都有一套自己的原则,从不夸大其词也不放过一个。”
说话的期间,还用估量商品价值的眼神,审视了她一番。
兄弟,你知道我是你们老板吗?
“你们这么遵守纪律,你们老板知道吗?”
老二唇齿间溢出轻佻的笑声,眼神散漫,声调无情:“我们老板早就入土为安了。鉴于她身体都成了一捧灰,我们也不怕她从棺材板里蹦出来,所以她知不知道压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