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就作罢了。下次你若还是那样,咱两这情谊便是断了。呐,你的金瓜贡茶。足足上百两就这么一点,可真是奢侈之风弥漫啊”
“嘿嘿嘿,这不是红凌姑娘你有钱嘛”说罢便转身要走,又突然定住,回头对着红凌道:“对了,替我谢谢你家公子,这银钱改日送到红凌姑娘府上。”
闻言,红凌嘴角一抽,不知想到什么随即又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抬脚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谢臻离开不过一个时辰,便又回到临安酒楼。
灵素早已得了任务离去,高子弋看着谢臻,自回来后便坐在那里,做的一副沉思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高子弋递上一杯茶,又忍不住出口打断:“怎的出去一趟,竟变得哑巴了?”
谢臻凉凉的瞥他一眼,并未言语,低头看向接过来的茶杯,似想到什么,低喃了一句有意思。“去查一下那黄毛丫头和从木的关系。”
“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左不过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和一个丑陋臭名的公主罢了。”任谁都不以为然,两个分明走在极端的人定是扯不上半点关系,从木也不会愿意和这样一个女子有牵扯。
“高子弋,有些事,不能别人想要你看到什么你就只看到什么,这皇家江山表面被人伪造的太好了。但底下一些隐隐的正在崛起的势力绝对不容忽视,我们的计划失败绝非意外,那些想要以任何形式阻挡我们的,都必须扼杀在摇篮里。你明白吗?”
“臣明白,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征战的目的是一统,再多不可思议的像梦,也不能阻挡。把梦变成现实就只差一份敏锐和凶狠,既然做不了好人,那就彻底的做个恶人。”
“臣誓死效力王爷。”高子弋恭恭敬敬的向着谢臻行了一个君臣礼。
高子弋承认,他是有些松懈了。这些日子里,他安于现状,早已将使命抛在脑后。他忘记了自己处在多么危险的朝堂之上,丝毫懈怠都会沦为阶下囚。谢臻向来冷漠,平日话并不多,许是多年兄弟情谊且又看着自己这些日子越来越离谱才出声提醒。确实,他向来敏锐的能嗅出任何一丝危险的气息。二十岁稳坐王爷的宝座,谈何容易,其中的拼杀隐忍数不尽难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