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青一点四十就到了紫金小区,当时被皮相迷惑,回去后清醒过来,精神分裂这病不好治,别坑了兄弟。所以一收到沈钧的回复,徐文青就带着文件出发了。结果敲了半天门,竟然没人。
徐文青担心生出什么变故,赶紧给沈钧打电话,却没人接。
徐文青差点就走了,忽然听见门后有响声。徐文青赶紧把耳朵贴门上,开头还因为隐隐约约地听见手机铃声而生气,后来脸色越来越精彩。哎呦,那小野猫一样的叫声,联想到叶明菡那弱柳扶风的腰肢,可别把人给拆了。啧啧,花样还不少,他都听硬了。不行不行,他得找个地儿泄火去。
徐文青走了,屋里战火更加激烈。沈钧开始想的是不知道叶明菡跟多少人做过,反正以后是别人的老婆,便宜不占白不占。后来也不去想这个了,主要是叶明菡身子太鲜美,丰沛多汁,仿佛天生为他打造的一样,陷进去就不想出来。小沈钧又闲了多日,火力正猛,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再到摇摇椅,早忘了离婚的事,只想摇到地老天荒。
可惜总有醒的时候。两人都在床上,叶明菡脑袋顶着沈钧的下巴,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沈钧,耳朵贴在他心口上,大腿则压在他的三角地带。这两个位置都非常关键,沈钧一阵生无可恋,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这还怎么谈离婚?
都怪叶明菡,明明知道他受不了诱惑,还用清纯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来勾、引他,这就是个吸人的女妖精。
似乎感觉到沈钧的注视,叶明菡抬起头。
“你以后……”
沈钧硬起心肠,但他的心没有某个部位硬得快,因为叶明菡一把抓住了它。
“再来一次?”
沈钧:……
夏天的天不但黑的晚,还黑的不太情愿,那种昏暗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让人在这昏暗里悲观丧气。
沈钧拒绝了叶明菡共浴的邀请,快速走进浴室,并反锁上门。
怕了,真是怕了,有一种被反艹的感觉。
他的小沈钧太没骨气,一见叶明菡就自我膨胀,想要钻天日地。
要不是受过高等教育,还在国外镀过金,沈钧几乎怀疑叶明菡给他下了降头。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沈钧的拒绝全落在叶明菡眼里,随着浴室门落锁,叶明菡脸上的温柔也消失殆尽。
不可能离婚,死也不可能离的。
天知道她结个婚有多难,本来她长得不丑,偏偏那些相亲男隔一段时间就会提出分手,好不容易找到沈钧这个冤大头,呸,老实人,拖也要把沈钧拖回来。
沈钧现在就是被腐蚀的太深,钻到钱眼里了。她不怪想包养沈钧的女人,那女人要是没钱沈钧还会爱吗?一个女人要是只能用钱购买新鲜肉|体可想而知她本身也没多大魅力,必然又老又丑,叶明菡还有点同情她。再则没有这个女人,还会有那个女人。总之病根在沈钧这儿。
沈钧的性格是他被腐蚀的原因之一。他太老实了,才会受不了诱惑,一被诱惑就方寸大乱。找什么理由不行编她有病,一看就是新手。所以她才愿意救他。他应该还没和那个老女人上过床。上没上过她的直觉最准,就他刚在她身上那股凶残劲,叶明菡不信是受过老女人摧残的男人能表现出来的。
这么鲜活的肉|体,马上就要被金钱玷|污了。她一定要拯救他。
“我有话跟你说。”
沈钧从浴室里走出来,经过深思熟虑,他想到一个主意。
“老公,我也有话和你说。”叶明菡也想好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
四目相对,沈钧抢了这个机会:“我在外面……”
沈钧一开口,叶明菡心就沉了下去,全靠掐着手心集中注意力。
叶明菡脸白白的,刚才还是白里透粉,现在白的像玉石,泛着冷光。其实她这样一点也不难看,笑是美人,冷是高岭之花,甜咸得宜。沈钧却莫名心虚,毕竟他这行为用专业术语来讲就是拔吊无情。
“其实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以前很花,有很多女朋友,结婚只是迫于家里的压力。那时候我只想结婚,合不合适压根没考虑,就是一头猪我也会结。结了婚我才发现不是那回事,这婚还是得门当户对,要不志趣不投就算了,都拿不出手。”沈钧咳了两声,索性一口气说完。
叶明菡向来知道沈钧长得好,又时常笑容可掬,惹人喜爱。她从没见过他这一面,冰冷无情就算了,嘴跟淬了毒似的。整个人像吞了一盆冰块,连天灵盖都是冷的。
“哪里不志趣相投?”
叶明菡急切地问,沈钧身子却猝然往后一仰,怕被她碰着似的。
“你以为这就是志趣?”
沈钧也没想到他会顺着叶明菡的视线来了这句。
叶明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