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
“天子呼来不朝,自称臣是酒中仙。”李二一边的赞叹着,一边翻着那些抄写着秦墨所作诗句的纸张,但是当他看到这句诗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竖子!”李二狠狠的拍了桌子,“天子呼来不朝?某便让你朝,天天朝。”
长孙皇后不由莞尔,这山东小儿总是能把李二撩得火冒三丈。
她笑道,“二哥,那秦墨和承乾一般年纪,若是让他当官,只怕不太好吧。”
李二道,“秦墨小儿有大才,若是好好磨砺,必能成栋梁之才,若是放任不管,怕是会毁了。有某为他保驾护航,不会有事的。”
长孙皇后微笑着点头。
......
王家。
王寿。
王敬直父亲,在书房里怒摔着杯具,门外的侍女们噤若寒蝉,不敢靠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王家的声誉被你毁于一旦。”说罢,他一巴掌打在王敬直的脸,将其打倒在地。
“输了便罢了,你竟然还扮狗叫,这让我王家沦为长安城的笑柄。”
王敬直道,“大人,孩儿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扮狗叫,那程处默便要打断孩儿的腿。”
王寿斥道,“腿打断了,家族自会为你讨回公道,可是现在.......唉!”
他摇头叹息,挥手道,“你出去吧。”
王敬直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哪怕是王寿打他都没有那么难过,不打不骂,这意味着家族已经放弃他了。
王寿面色狰狞,“山东小儿,毁我家族清誉,我与你势不两立。”
“王宏。”
“老奴在。”
“去调查一下那山东小儿,看他有何弱点,某要让他知道厉害。”
王宏道,“那山东小儿今日在长孙家杀牛,吃完了才去官府报备,只是此事乃是长孙家所为,怕是攀不到他身。”
王寿冷笑道,“此事必是那山东小儿主导,吩咐家里的言官弹劾他。”
颠倒黑白的事情,他王家难道还少做?
第二天早朝。
朝会开始之后,就有言官出列,“臣弹劾蓝田伯蛊惑太子吃牛,唆使赵国公之子擅杀耕牛,请陛下治他之罪。”
又有言官出列,“陛下,杀牛事小,蛊惑太子事大,不严惩不足以警效尤。”
唐朝杀牛不像汉朝那么严重,汉朝如果宰杀耕牛是要偿命的。唐朝虽然不用偿命,但也要处罚金,打屁股,这些惩罚自然不算大,于是言官们给秦墨攀附蛊惑太子的罪民。
“臣等请治蓝田伯之罪。”
哗啦啦的出来十几位言官,这些人除了王家,还有其他家族,如崔家。
虽说出头的是王敬直,但是其他家族的声誉也受损了,于是联合起来向秦墨发难。
老程站出来大声道,“陛下,赵国公家里的牛是自杀的。”
老秦看不过去了,出列道,“陛下,赵国公府的耕牛是摔死的。”
牛自杀死,亏他还敢说出来,简直是猪队友。
尉迟老傻哈哈大笑,挖挖鼻孔,“不就是杀死一头牛吗?多大的事,而且是老阴货儿子杀的。”
老秦和长孙老阴货同时斥道,“闭嘴。”
“不说就不说。”
虽经过程咬金等人打岔,但那些言官仍不依不饶,“臣等请陛下将蓝田伯治罪。”
对于事情的经过,李二一清二楚,脸带着嘲讽之色,淡淡的道,“宣蓝田伯秦墨朝自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