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西景年年要向北朝纳贡。
老娘昨日才抵达临安,今儿就得上朝述职了。
云娇娇这小妮子今儿也格外神采奕奕,一大早来了公主府,就为了蹲我跟她一块儿上朝。
听说昨日皇帝旨意下来,如今她也是有爵位的人了,封了个乐安侯的名号,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我被侍女从软和的大床上拽下来,梳洗穿衣,又被莫原拉上了马车。
好家伙,这可不比老娘在外边996过的好。
没想到老娘都是公主了,居然还要每天早起出勤打卡,时不时还要出去冲个KPI。
我是,真的,很困,很困。
“不愧是孤的女儿,不过一月之多,便将那蛮荒之地打的节节败退,我朝边境十年忧患自此而终!”
北越朝堂之上,我听着这些话,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安。
偏偏皇帝要说,那就让他说吧。
李明月站在前头,穿着朝服昏昏欲睡,也不知昨夜到底去了哪儿。
二公主一本正经,偏偏身子不好,时不时咳嗽也打断了我那皇帝老爹的长篇大论。
云家几位可谓是扬眉吐气了,面色红润,礼部尚书腰板都直了起来。
她可是生了个于北越战功赫赫的女儿,这可是本朝头一份封侯的殊荣。
这朝堂上,我最好奇的还是肖越。
这狗男人一连消失几个月,要说一开始是给凌遇通风报信也就算了,居然回来的比我还要早几日。
作为副将,若不是今儿我那皇帝老爹高兴,指不定要治他个临阵脱逃的罪了。
他穿着朝服站在武官那一堆人里,倒也格外显眼,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立若玉树兰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