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娘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大不了就再死一回,反正我在之前那世界已经猝死了。
至少我心里面是这么认为的。
“本来就没指望你能成什么气候,不过你留在这里,外面的那群人总归是能够安心一些。”
我本来以为他要生气,但没想到倒是较为平静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的确是我多话了。
他一开始让我来这儿,本来就是为了安定军心,以前的三公主杀伐果断,在军营里面颇得民心。
我才清醒过来。
“咳咳……没事了。”
我掀开了帘子,实在是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我刚刚那通火发的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互相牵绊的关系,我想当个懒散的公主,他想要这天下。
好像也互不相干。
“将军,将士们都已经在前头等着了。”
人还没走出去,就已经有人提着酒壶来了。
好家伙,怎么北越还有这么个传统,早起来先喝一杯?
“这是践行酒,按规矩都要喝的。”
我端详了一番,这酒壶不算大,都控制好了量自然是不会让人醉,毕竟还要上前线去打仗。
思虑之下,我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肖越。
他依旧是那一副霁月清风的样子,虽然是穿着铠甲,也难掩那一身的书生气。
也怪不得在军营里面不得人心了,就这么一副臭脸,谁会乐意跟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