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本领,自己就差点火候。
既然从设定上来看,是年轻且暴虐的帝王,光年轻还不行,得暴虐。
可是他又怕疼,只好嘴上硬气一点,行动上很迎合,生怕吃一星半点的苦,受平白无故的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么久,腮帮子又酸又疼。嘴唇都被磨红了。帝王还没打算放过他,也不替他松绑。
就在椅子上,与他行些不可言说的共赴巫山之事。
此前阮星阑看过常陵把家主绑在椅子上,然后行那档子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理准备。
可真当帝王进来时,他还是很没有形象的惨叫出声。
疼,太疼了,疼得要命。帝王年轻气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仅不疲软,反而越发凶猛。
在这种无穷无尽的情爱面前,他都快哭出来了。
阮星阑承认自己刚开始大喊大叫,多多少少有点表演的成分。
可现在完全是被帝王,也是师尊干成这样的。
到了最后,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身白衫早就被汗水打湿,半脱不脱地挂在臂弯上,面纱也被扯下,露出一双通红的,蒙着水雾的眸子。
“疼……”他从红肿的唇瓣里吐出一字。期盼得到帝王的怜惜。
随之而来的确是更加让人胆寒的狂风暴雨。椅子承受不住这番力道,轰隆一声碎裂开来。
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帝王往旁边退了几步,将人往石柱子上一靠,亲密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他舒不舒服。
阮星阑舒服到流泪,有一瞬间觉得在这里还挺好的。也不用出去打打杀杀,成天到晚跟师尊腻腻歪歪多好啊。
也不会有人认识他们,就在此处成天到晚没羞没臊地生活。其实也不错。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
翌日醒来时,阮星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并且不着寸缕地被人五花大绑起来。
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外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被子冷不丁被人掀开。帝王玄色华服,玉带冠冕。似乎才下早朝。
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便同身后的太监道:“去寻套干净衣服,再让人送些吃食过来。”
“是。”
阮星阑不明白自己是昨晚就被绑成了这样,还是今早帝王上早朝时,才被绑成了这样。
反正不管怎么样,也没人帮他松绑。太监将衣服送来便躬身退下了,帝王随意挑了件玉色的绸衫,而后盖在了他的身上。
之后便端起碗来,轻轻吹着碗里的小米粥。
“来,别烫着。”帝王亲手喂他,神色极是温和。
阮星阑喜欢师尊的温柔,喜欢地不得了。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很没有出息的鱼,都快要溺死在温柔乡里了。
脑子里早把其他的事儿忘了个干净,眼里心里全是与师尊此刻的温存。
他伏过身去,喝了一口小米粥。甜入心间,连魂儿都快飞了。昨夜太凶,今个身上还疼,忍不住蹙着眉,鬼使神差就撒娇道:“疼。”
“何处疼?”
“你知道!”
“朕不知道。”
阮星阑自认为脸皮比城墙还厚,可能是昨夜被磨得太狠,今日格外的薄。腾得一下,脸就烧红了。
师尊,不,应该是帝王身上很香,是那种略沉的降真香气。
闻得脑子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四肢都快躺退化了,被帝王宠爱的,竟然都下不了床了。
“就是疼,哪里都疼。是你害我。”
“是你说要弑君。”
“是啊,是我说的侍君,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
“疼得这样厉害么?让朕瞧瞧。”
放下碗。帝王作势要掀开他的衣服。
阮星阑突然羞涩道:“不行!不给你看!”
他在崩坏人设的路上越走越远。
说好了是清冷白衣少年侠客与暴虐无道年轻帝王。结果他越来越矫情,帝王越来越温柔。
“让朕瞧瞧,如果伤的厉害,朕帮你抹点药,这样会好的快。”
抹药?那岂不是要……要……
他的脸色更红了。想双手捂脸。可手腕被反绑着,根本就做不到。稍微一挣扎,盖在身上的衣衫就滑落下来。
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上面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
“真可怜。”帝王冰冷的手指在他的伤口处游走,语调很轻,“疼么?”
阮星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真的快死在慕千秋手里了。
怎么这么会撩呢。师尊怎么可以撩他呢,这太不师尊,太不慕千秋了。
“你……你在宠我?”
帝王低头望他:“不明显么?”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开篇的时候介绍过记忆海的设定,就是一个人不管转了多少世,记忆海里都会有记录的。
星阑以为这些场景就是家主乱七八糟的瞎想,实际上是家主前几世残存的记忆,师尊发现了,所以掌控了主动权。星阑没发现,但在配合演出。大致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