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1、师尊花了十万两(1 / 2)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首页

这时候就需要一点狗血的误会。阮星阑闭着眼睛都能猜个大概。

果不其然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家主深夜寂寞难耐,招了几个上好的炉鼎,在屋里寻欢作乐。宝刀未老,夜夜笙歌。

恰好徒弟吃醋 跑去听墙角。这种时候 家主又偏偏不注意隔墙有耳 然后说出了自己年轻时的光辉伟绩。

睡过什么什么样的人,会多少多少花样,就喝上头了,可劲儿胡吹。再一不小心说出自己当初让一个炉鼎怀孕的事儿 因为嫌弃炉鼎的出身 不肯要那个孩子,就把炉鼎杀了,把孩子丢出去喂狗。

然后再不小心说秃噜嘴了 把孩子身上有的一块海棠花一样的胎记说了出来。更狗血的是,常陵一听 然后脱下裤子一看 大腿根还他娘的 就有那么一块胎记。

之后,喜大普奔 好徒弟黑化 想方设法将师尊从神坛上拉了下来,按在泥地里摩擦。

阮星阑在这个过程中 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家主跟常陵在搞骨科呀 这是乱伦啊,不对的啊,怎么可以这样呢。

常陵就是个小机灵鬼 设法让家主在一次重要的场合中当场吐血,然后顺势将人抱在怀里扶下去。之后就对外声称,家主旧疾发作,需要闭关。

然后喜大普奔,来了一次小黑屋骚操作。

将人藏在隐秘的山洞中,日夜折磨,凌辱,在这个过程中,恰恰又想起自己年幼时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对家主又爱又恨,玩得那叫一个不可描述。

好在,这些画面都是走马光花,阮星阑大致是了解了,并且从中学到很多之前不知道的姿势。

等常陵将家主折磨得快不成人形时,反转来了。家主死咬着牙,一边骂常陵是个挨千刀的畜牲,一边否认他是自己的种。

常陵一听,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否认,遂一边狠狠顶撞他的师尊,一边小皮鞭子甩起来。家主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大喊着滴血认亲。

结果滴血认亲的结果出来了,血滴不相融,俩人不是父子。

这他娘的,不就尴尬了。搞半天是自己弄错了。

悔恨交加但死不悔改的常陵觉得,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不能认错,得死死瞒着。于是便毫无顾忌,将家主当个炉鼎享用起来。

这种时候,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举手回答。

像什么滴血认亲这玩意儿,压根不准确。俩人究竟是不是父子,那只有鬼才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家主就被常陵给囚禁了,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痛并快乐的折磨下。两个人还他娘的,产生了情愫!

对,就是情愫!可家主不肯承认啊,常陵年少不识爱恨啊,三年的欲仙欲死,抵死缠绵。

共情到这里,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阮星阑身心疲惫,觉得回头一定得好好洗洗眼睛才行。狗血,太狗血了。

双眸一闭,他就准备离开了。

哪知下一瞬,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在一片竹林中……竹林,竹林,竹林!!!

这不就是竹子精说的,那个,那个什么?!

不等他继续瞎想,他发觉自己奔跑,不,准确来说是家主在逃窜。

衣不蔽体,似乎才经历了一番狠狠折磨,腿根处都是血,一路跑,身后一路有人在追。

脚下未穿鞋袜,锁链叮铛乱响,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凄惨。

阮星阑:“啧啧啧。”

然后,家主脚下绊了一下,噗通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身后一阵分枝踏叶声传来。晚风一吹,头顶的乌云散尽,常陵一手攥着金链子,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喉结怒张,满脸阴郁。

“师尊,你逃什么逃?以为这样,你就能逃得出弟子的手掌心了?”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家主吓得面无人色,在地上匍匐爬行,“来人啊,救我,救我!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骂得好,再骂大点声儿,把其他人都引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昔日的一家之主是怎么沦为座下弟子的炉鼎,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副贱样!”一边骂,一边欺身上前,钳住家主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哭啊,大点声哭啊!跑,怎么不跑了,嗯?”

“孽畜!常陵,你不得好死,啊!!!”

阮星阑面无表情,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感觉到家主被常陵狠狠抓起来,往旁边的竹子上一抵。

双臂被反剪。又是一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架势。

他心想,共情咋还不结束啊,谁要是来救他,管对方喊爹都成啊。

下一刻,自身后袭来一道劲风。啪嗒将一片竹林齐根削断。月色下,那一袭白衣宛如天神,自半空中翩然落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苍生。

阮星阑一看见慕千秋的脸,心里就一个念头,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师尊了,每每心里一念叨,师尊总是第一个出现。

常陵的好事儿被阻,怒气冲冲道:“你究竟是谁?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坏我好事?”

慕千秋不理他,单手束在背后,淡淡道:“找死而不自知。”

抬手一招,自衣袖中窜出一柄流光璀璨的长剑,铮得一声,直接钉在了家主耳边的竹子上。原本绑住家主的锁链寸寸断尽,噗通一下,家主跌跪在地。

阮星阑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家主的害怕,万分想从家主的身体里挣扎出去。就见慕千秋与常陵赤手空拳打了起来,那常陵自然不是对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心头一热,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从家主的身体里飘了出来。与家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抬手给家主一巴掌,“我要扬名立万,我要为民除害!”

因为现在是在海棠共情里面,准确来说,阮星阑和慕千秋都是一缕神识,这也限制了他们的修为。

这家主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一解开了锁链,立马就恢复了几层功力,慌乱间,阮星阑随手抽过慕千秋的长剑,挽起剑花冲对方砍过去。

才抽出剑的下一刻,他又猛然想到。这是师尊的法器,肯定不会听自己使唤的。

哪知并没有,长剑在他手里的威力,即便不如在慕千秋手里的十分之一,可的的确确,他可以用的!

可能是在海棠共情里的缘故,阮星阑心想。

也不同对方客气,提剑就砍。

一剑将家主的手臂连根砍断,家主惨叫一声,鲜血四溅,与此同时,常陵声嘶力竭地大喊:“不准动他!给我住手啊!”

而后,宛如离弦的箭,手呈爪状,一招黑虎掏心。慕千秋脚下未动,一个闪现挡在阮星阑身前,抬手挡住常陵的攻击,周身的灵力宛如沸腾的开水,汩汩冒了起来。竹林瞬间就被连根拔起,催得满地狼藉。

阮星阑的右手腕一紧,慕千秋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攥他手腕,操纵着长剑,在半空中挽出上百道剑影,有了慕千秋的助力,何惧一个小小的常陵。

只听一声闷哼,常陵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吐血不止。阮星阑心里一爽,忙转过身来,满脸欣喜道:“我可以用师尊的剑!我居然也可以用师尊的剑!”

慕千秋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一牵,淡淡应了一声。抬眸见头顶的天又裂开了,便知自己贸然出现,又毁掉了这个空间的记忆。

一揽阮星阑的腰,带着他飞了上去,就往天幕裂开的大窟窿里钻。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人在漆黑的深渊里,相拥,亲吻,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们分开。

眼前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阮星阑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有没有结束。

只能嗅到周围很香很浓的气味。

是海棠花的味道,错不了。

他对这种香味特别熟悉。刚要挣扎着起身。立马感觉到手腕和脚腕上冰冰凉凉的东西。

是锁链,不知道是谁把他用锁链锁起来了。

置身于铺满了海棠花的地方,还被锁链束缚着。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脑子里嘎嘣跳出来两个大字:鬼畜。

太鬼畜了,太太鬼畜了。

这也同时意味着,共情还没有结束。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突然出了问题。时空扭曲了。

冷不丁听见旁边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婆娘的声音响起:“呦,今天可是咱们海棠第一次接客,排场可要搞大点。外头的客人已经到齐了,你们几个,快点,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屋里还有人。几个女子低低的应了声是。

阮星阑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究竟在哪儿。

谁是海棠,谁今晚要出去接客?

该不会是自己吧?

很快,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女子从旁道:“别挣扎了,这都是命。今个是你头一夜出来接客,外头就来了那么多人。你虽然是个男人,但生得不比女人差。就你这脸,还有这身段,今晚的赏少不了!”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尝试着与对方交流,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又道:“你哪里都好,就是不会说话,天生就是个哑巴。晚上要是疼得紧了,怕也不会喊疼。只盼着买你的恩客下手能轻一点,别太折腾人。”

阮星阑:“……”

海棠,哑巴,还恩客?

难不成,他现在是花楼里即将被人买去的小倌?

这这这也忒狗血了。家主的脑子里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难不成,这些场景是家主闲来无事做的梦?或者是胡思乱想自己构造出来,可却没能实现的愿望?

应该不会有人放荡到希望自己是个小倌,还被迫出来接客的吧。

由不得他多加思索了。那女子在他身上滴了什么很浓的香料。

还是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不错,正是各大海棠文里出镜很高的媚药。成分跟海棠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才一接触,阮星阑就觉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都躁得慌。

很快,有人进来,将他连人带床抬了出去。耳边很快就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小倌生得比女人还俊哩,皮子那么白,身段那么辣,要是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就是把他弄死在床上,他也开不了口。”

“啊,哑巴啊,那就少了好多野趣,美人在床上哭喊,那可是世间极好听的声音!”

阮星阑现在恨不得撬开家主的脑壳子,看看他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在脑子里虚构出如此让人不可言说的情景。

早知道家主的心思这么龌蹉,就是打死阮星阑,他都不会同意启动海棠共情的。

“安静,各位大爷,今个是咱们海棠的初夜,价高者得,谁给的银子多,海棠就陪哪位大爷快活一晚。”一个婆娘在旁边说道。

“那要是把人玩死了呢,这哑巴又不会说话!”

“玩死?那得多能折腾!”

“哈哈哈。”

“哈哈哈。”

满堂哄笑。

阮星阑心如死灰。

那女人笑道:“这位大爷说笑了,咱们花楼里的小倌都是打小调教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真要是死了,也不用大爷赔银子,是这小子命不好!”

阮星阑:“xxxxxxxxxxx”

要不是因为不能动弹,他早弹起来给这婆娘两巴掌,太气人了。

之后,场上就开始竞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