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杀人犯的姑姑2(1 / 1)遏恶快穿首页

第二章    H省,国家闻名的经济大省。高楼矗立,层层叠叠,街道相连,蜘蛛网似的爬满整个城市。天还没彻底黑透,霓虹灯耀眼的光芒朦胧醉人,映的整个城市恍如白日。狭窄的道路上,堵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一一排着队等候在红绿灯下,穿行而过。    大巴已经驶进H大所在的城市,距离市区不远,只有几里地,但是接踵而来的红绿灯让行程拖慢了几倍。    \"哧...\"司机猛地踩下刹车,抬头数着眼前的交通信号灯,还有七十多秒,烦躁的想爆粗口,可眼神眇到后视镜里的柳岑,反射性的闭紧嘴巴。    因为是末班车,去省城的人不多,寥寥的四五人都坐在前几排,只有柳岑上车时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其后,陆陆续续有乘客中途下车,此刻车里只剩下柳岑与司机二人。    他们这种跑多了夜路的职业,就算不信怪力乱神,也不敢不怀着敬畏的心理,可以不信,但不可诋毁。    大巴司机四十多岁了,自儿子出生就开始跑长途,经历得多了,看人基本上比较准。刚开始,在司机眼里,柳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形象,但是一路上,柳岑一直保持着双手结印的姿势,嘴里还不时的蹦出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司机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就怕遇到的是脏东西,此时司机恨不得亲自给大巴安上两个翅膀子,现在就飞到目的地。    柳岑比司机更急,天快黑了,可是电话怎么也联系不上柳闵。只要一兼职,柳闵就会把手机关机,柳岑也知道柳闵的这个习惯,可他不知道侄儿是在兼职,还是遭遇了不测。    车窗外,嘀嘀的鸣笛声不绝于耳,焦虑的种子燎原着柳岑的神经,非常时刻,只有走非常法。    柳岑供奉的保家仙是民间流传的神位名,多见于山北偏远地区。供奉胡白黄柳灰五大仙家,分别为修炼成精的狐狸,刺猬,黄鼠狼,蟐蟒,和老鼠。    五大仙作为仙堂信仰的崇拜对象,收有缘之人为弟子,成立堂口,广纳善缘,积德行善。此多为香火鼎盛的正统仙家,挑选的多是积德行善的人家。也有那种自导自演,引人入坑的邪仙,一时半会儿兴盛起来,终有因果报到时候,到底长久不起来。    而柳岑本就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农家人,心底良善,每逢初一,十五,大小节日都少不了供奉,香火不断。仙家纷纷前来享用,自上及下,井然有序,不知不觉的,俨然堂口初立,只等弟子绝悟,感知仙家,通灵问神不在话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固然堂口形式已显,原主到底资质平庸,尽管仙家点悟,仍目闭耳塞。就好比手握宝而不自知,令人惋惜。    柳岑来到的时机恰当,虽悲剧还未发生,劫难已然预示。当晚,柳岑恳请仙家为自己打窍。所谓打窍,即打开浑身各大窍门,简单的来说,如同打开任督二脉之后,必然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只有通窍之后,方能捆神附仙,出马战堂。    打窍耗费精力,尤其是弟子。通窍之后,弟子往往会大病一场,生性强硬如柳岑也是生生抗了一夜,彻骨的寒意穿过骨头,冷到骨髓。全身的骨头犹如打碎重组,柳岑咬紧牙关,天亮鸡鸣时候,终于睁开双眼。本来想立刻出发,经过一夜生死煎熬,牵动身体,难过的抬不起一根手指,这才耽搁到中午才出发。    司机不算冤枉柳岑,一上车,就做定沉思。嘴里默念请仙:\"弟子柳岑,有请仙家。\"顷刻,周身阴冷,闷热的车厢掠过刹那凉意,却让人心生颤意。    \"何事扰我?你昨日才刚串窍,不在家里修养,何故奔波劳累?\" 只见来人,气质凛凛,相貌堂堂。深邃的双眼寒星射万丈,两簇浓眉高高扬起。胸横体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正是于梦中提点柳岑的少年仙家。此刻他左手提着□□,不耐的睨着柳岑,射人的目光打在身上,无端的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作为出马大将,柳仙最是善战,与之本领成正比的是其烈火轰雷的脾气。    \"承蒙仙家牵扶弟子,弟子深感五内。因多时联系不上弟子内侄,弟子甚感焦急。烦请仙家走一趟,看看我那内侄到底如何了?若是渡过此劫,弟子余生必定侍奉仙家恭恭敬敬,不敢有一丝怠慢。\" 柳岑也是无奈,已经半天联系不上柳闵,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家教地址,只能指望仙家。    \"好好好,既如此,本仙且去跑这一遭。咱们有言在先,生死我去闯,因果你来背。\"     柳岑自是答应不提,生死关头,先保住命,其他的再说。柳仙家见状,武枪在空中挽了个花儿,消失在柳岑眼前。    不多时,脑中传来仙家的信息,柳闵在崔家,已经补习完,崔父崔母人模人样的坐在沙发上与柳闵寒暄,眼神里透着满意,热情的招呼柳闵喝水。    感应着仙家的方向,柳岑在心里默默规划路线。时间不多,来不及下车了,柳岑打量着司机,思索着什么。    大巴还在一走一歇的在路上跢着,悠闲的步调让柳岑心如火烧。司机扫到柳岑的目光,把着方向盘的手不禁一紧。快到车站了,姑奶奶,可别整邪憋子啊!    柳岑站在司机旁边,粗糙的手放在他的右肩膀上,不见用力,却压的司机动谈不得。司机汗殷殷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干裂的嘴唇呐呐道:\" 大姐,不到地儿呢?你先坐下,到了我喊你。\"    柳岑不和他扯皮:\"你今儿遇到我,也算命不该绝,把车开到我说的地方,你家的事儿,我担着。\"说着写下号码,塞给司机。也不给司机回绝的余地,坐在副驾上指挥方向。    司机想着家里的糟心事儿,暗暗用力,肩膀纹丝不动,心里闪过诧异。妈的,反正这样了,不如赌一把,顶多被公司扣点奖金,命都快没了,还在乎钱?    柳闵望着眼前变了脸色的崔父崔母,几分钟前两人还笑着和自己谈论崔鹏的成绩,柔声细语的,让人如沐春风。现在自己面前脸色狰狞残忍的两张脸是谁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他?崔父崔母口中的话每一个词他都知道,为什么连在一起反而听不懂呢?    “柳同学,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当父母的,我们就只有鹏鹏一个孩子,外边的我们实在不放心,你行行好陪陪他”崔母苦口婆心的劝柳闵,企图激起柳闵的怜悯之心。    柳闵身上提不起一点劲儿,软软的瘫在沙发上。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只你家的崔鹏是孩子,我难道不是有父母的?柳闵再愤恨也没能阻止崔父崔母的行为。    “瞎叨叨什么,他又动不了,快帮忙!”崔父恶狠狠的看着柳闵,无视他眼里的祈求:“你也别怪我狠心,只要伺候好我儿子,少不了你的好处。”两人合力架着柳闵,放在儿子崔鹏的床上。    崔母在旁边细心开导崔鹏:“妈妈答应你的做到了,你答应妈妈的不要忘了?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和你爸只有你一个,还不是为了你好。以后可不敢和社会上的小子来往了!”这时候的崔鹏眼里只有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柳闵,也不管崔母说什么,只管点头应是。今天下午柳闵给自己上课时,声音时而轻缓,时而有力,纤长的手指透着粉嫩,在阳光下格外好看。崔鹏想象自己在床上摆布柳闵单位情景,情不自禁的硬了。趁着中间休息的功夫,崔鹏让崔母提前准备好迷药,因为崔母在医院药房工作,比较容易拿到这些东西,一家三口准备今天下手。    崔父防止中药之后的柳闵伤到崔鹏,非常贴心用手铐把柳闵铐倒床头栏杆处。阴着脸拉走还在喋喋不休的崔母,示意儿子拉上窗帘,头也不会的走了。    崔鹏躺在床上空余的空间上,轻手拂去柳闵眼角的泪,闭着眼睛伸出舌头添入口中:“老师长得好看,哭起来更是漂亮,连眼泪都透着甜”说着,跨坐在柳闵腿上,俯下/身子细细舔着柳闵脸颊肆意的泪水,下=身猥琐的摩挲着,故意顶了顶“见到老师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老师了呢,老师感受到了么,它都硬了!”    崔鹏说着下流话,对着柳闵上下其手,言语羞辱。君王般的享受柳闵恨毒了又无能为力的眼神。他在等药效慢慢过去的虚弱期,恶劣的想现在就干和奸#尸一样,没了趣味。等柳闵可以稍稍活动,就是他享受之时。    崔父做在沙发上沉默的吸着烟,就在刚刚柳闵的位置对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让他自己撞枪口上来的,更何况儿子喜欢,事成之后自己也不会亏待柳闵。掐灭刚吸没几口的香烟,仍进烟灰缸里,对不停在客厅疾步来回的崔母呵斥:“你有完没完,能不能消停会儿。”    “老崔,我右眼皮总跳,你不会出事儿吧”崔母一屁股陷进沙发里,不安地看向崔父。    “能出什么事儿,那小子无父无母的,一家子穷亲戚能干什么?再说了,等鹏鹏完事儿,拍一些照片,那小子得乖乖的听话。”崔父又点燃一支烟,吐着烟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崔父查过柳闵的资料,了解情况才敢下手的。    “哎!鹏鹏还小,尝过之后,也就明白咱们的苦心了。男孩子硬邦邦的,哪有女孩子好?”崔母唉声叹气不停抱怨。    “他还小呢,大大就明白了。当父母的不替他操心,替谁操心?”崔父看着我是的门,跟着叹口气。    一阵窸窣的说话声从门外传来,两人紧张的神经崩的更紧了,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崔父上前想去查看。还没走到,只听“砰”的一声,眼前的门被生生跺开了,力道很大,整个门板砸在崔父的脚边。    门口站着一群人,双方静静的看着对方,直到穿着打扮明显是农村妇人的柳闵率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