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人！”那胖子着急忙慌地选了离总统最近的位子，沈鸢找了个居中的地方坐下，一抬头，就看见胖子满嘴唾沫，要是间隔再短一点，估计就能喷到总统衣服上了。

秘书站在旁边看着胖子嘴里没有停歇，一直在讲自己的“丰功伟绩”，还讲的是写陈芝麻烂谷子的是，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胖子当即口出狂言：“总统大人，你这秘书实在是不给面子，您还是趁早换了吧！”

众人：“……”

啊，好想打人！

胖子停下来等待回答，议事厅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总统不紧不慢地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这才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面色并无波澜：“你们认为，人，可以在一瞬间切换十几张脸吗？”

这便是直接切入正题了。

众人陷入沉默，都在思考怎么回答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而沈鸢却笃定地说：“不可以。”

总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除非呢？”

“除非那东西不是人！！”胖子总算抢到了话头，“唰”地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大声说：“没错！这段时间在城里作乱的东西，一定是妖怪！只有妖怪才会这样！”

总统没有理他，就好像那是一个嗡嗡直叫的苍蝇，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他的视线，始终都在沈鸢的身上。

然而，被寄予重望的沈鸢，却在下一刻说出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话。

她说。

“总统大人，咱们私聊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