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米兹不知是被什么猪油蒙蔽了心智,她每追着水志刚屁股后面蹦蹦跳跳,看水志刚的眼神就像是捡到了世间最奢华的宝藏。
若是我还能话,我想告诉米兹,离水志刚远点,这个男人不值得她付出那么多。走出这个养老院,外面的好男人多得是。
可惜我还没能把这句话给米兹听,一个我最讨厌的女人出现了。
那个女人叫叶晓君,来这里之前她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叫isa。
我坐在廊下,默默听着几个管理员在办公室里的对话。
叶晓君本科是学英语的,大学时候她出国做过两年交换生。叶晓君在国外的时候跟米兹是校友,她们两个都在中欧一个大学里读书。只不过叶晓君学的是英语,而米兹学的是医学。
之前还来过一个越南人,也是在那个学校学医。当年米兹反复考医师执照都考不过,后来是得到了越南饶帮助才顺利通过考试。
一个男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帮助一个女人,除非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别的意思。
后来米兹通过考试没多久,叶晓君就杀出来把越南人抢走了。
米兹本来也没有放多少心思在越南人身上,她只是把越南缺做良师益友。既然叶晓君要往越南人床上爬,米兹便和两人都撇清关系。
我虽然身患绝症,可是没吃过猪肉不等于没见过猪跑。爬床上位的事情我见过几次,那些人最终没一个能得到好结果。
叶晓君也是一样,她跟着越南人去了奥地利。为了和越南人“并肩作战”,她在奥地利的医院里当了两年志愿者,其实就是护工。
只不过叶晓君是读过大学的人,她干得护工工作比养老院这些护工高级一些。
叶晓君会这么削尖脑袋缠着越南人,自然是为了钱。越南人一年的工资相当于七百万人民币,这么高收入的人,任谁看了都会自动往上贴。
一开始越南人一穷二白的时候没有嫌弃过叶晓君。到后来越南人收入高了,赚钱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也闹得越来越僵。
最后越南人好不容易才和叶晓君分手,叶晓君便去英国读了一个工商管理硕士。
如今养老院扩大规模,开了分院,米兹带着一帮人马去了分院。
总院的人手瞬间紧缺起来,车前麦上任总院院长后,她几乎每都在抱怨人手不够,还要找个海归学工商管理的人来当经理。
有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叶晓君一直对米兹怀恨在心。她被越南人甩了,她不反思自己的问题,反而把所有怨恨都记在米兹头上。她肯定是早就盯上米兹的养老院,一看到米兹的养老院招人,她就换个英文名前来应聘。
米兹见到叶晓君的第一眼便失口叫到:“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叶晓君故作镇定地:“是梅律师介绍我来的,好巧啊,在这里都能遇上老同学。”
米兹冷笑一声:“真不巧,你来晚几个月,邓明山几个月前就走了。你要是早来几个月,或许还能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