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寂良找出一件大恤穿上。
“良儿为何穿为夫的衣服?”
萧然靠在床头,一双眼睛盯着寂良看。
“吾的睡衣都被夫君撕破了,只能穿夫君的衣服。”寂良说的委屈巴巴,萧然的衣服够大,穿一件正合适。
寂良跪在床边,钻进捂热的被窝里。
萧然抓上手臂,将人拉到身上。
“是钱不够了吗,可以买新的。”
“钱够,只是买了新的,免不了又遭夫君毒手。”寂良趴在萧然胸前,下巴抵在硬朗的胸膛之上。
寂良抬头,握上萧然的大手,放在眼前仔细的瞧。
“吾穿夫君的衣服,看夫君还下得了手吗?”
萧然还真有些下不去手,倒不是心疼一件衣服,而是再买一件耽误时间。
“良儿,为夫渴了。”
寂良翻了身,搂萧然入怀。
二人如今是反了过来,萧然偶尔撒个娇,寂良毫无招架之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男人至死是少年”。
闹钟响了后,萧然会习惯性的再睡十分钟。
“夫君过年都不休假吗?”
“轮休,良儿再多睡一会儿。”
萧然不在,她睡不踏实,干脆与他一同起床。
“夫君要早点回来。”
两人一起下楼,正好碰上白岑他们。
“早。”毛小舞说道。
“早。”寂良应道。
吃完早餐,萧然和白岑便出门上班去了,留下寂良和毛小舞两人。
“好无聊,要是能找点事情做就好了。”
结婚后,毛小舞成了养尊处优的白太太,白岑说会养她一辈子,哪怕将她养成废物也好。
毛小舞才不想成为废物,“寂良,你每天在家都做什么?”
“种花。”
“种的什么花,我怎么没看见?”
“等有机会了,吾再带你去看。”
莳出他们陆陆续续下楼,来吃早餐。
“娘亲早,小舞姑姑早。”
寂良抱过萧情,好让孩儿们吃饭。
“娘亲,妹妹好像有些不舒服,昨天晚上哭了一阵。”
寂良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发烧了?
她摸上萧情的额头,体温正常,再看萧情,确实有些蔫了。
“情情,哪里不舒服?”寂良问道。
萧然昏昏沉沉的不吭声,低下头、靠在寂良身上又睡着了。
“妹妹晚上睡觉并未踢被子。”烛琅说道,昨天晚上,妹妹与他同睡。
“我开车送情情去医院,去找白岑也行。”
“去找白岑。”
“我也去。”莳出不放心,想跟着去。
“莳出留下来。”
寂良抱着萧情,与毛小舞一同出了门。
“救救我,救救我”
脆弱的稚嫩声线,在黑暗中徘徊。
到了中医堂,白岑为萧情把脉,脉象正常,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