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娇娇敢来江念情面前耀武扬威,却不敢对徐黛君做什么。
毕竟听人说过,这徐家的姑娘,都是习武的。习武之人,脾气大多都不怎么好,不喜欢用语言解决问题,一般直接上手用暴力解决所有的问题。
这其中的个中翘楚,便是谢宁心。
王娇娇说不出话来,便夺门而出,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侧殿。
“江姑娘,不若搬去与我同住,这样也好少遇见王娇娇几次。”徐黛君拍了拍江念情的肩膀,“那王娇娇便是欺软怕硬之人,脾气强硬一些,她便不敢说话了。”
江念情低下头,表现出一副有理说不清的模样,低声说:“念情受教了。”
“罢了罢了,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便来寻我,我定会帮你收拾她便是,莫要难过了。”
“多谢徐姐姐。念情能在宫中遇见你真是幸事。”
“这都说的哪里的话,我也很高兴遇见一个与我志同道合的人。你既一心向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教旁人欺负了去。”
江念情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捂住自己的腹部。
“怎么?还是有些不舒服吗?”徐黛君担忧地问。
“今天等待徐姐姐回来的时候便有些疼痛,想着用些清粥能够缓解一下,却没想到教王姑娘误以为念情家贫……”
徐黛君越听越心疼,“她懂什么,你莫要让她乱了你的心情。”
“徐姐姐说得是。”
待徐黛君又叮嘱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临走前还留下了许多药品,让江念情赶紧服用,莫要让身体不舒服下去了。
嘉儿熬药进入宫殿时,见江念情斜斜地躺在床上,脸上丝毫没有方才面对王娇娇与徐黛君时的委屈,又恢复成了嘉儿熟悉的清冷高贵模样。
“小姐,方才你那样是……?”嘉儿好奇地问,并将手中的药递给了江念情。
江念情微微一笑,似乎回忆起来了什么。
说起来啊,这一招,江念情还是跟郑曜的小妾学习的。有一年家中来了新人,江念情按照惯例根据她的等级安排她的房间,奈何那小妾表面对江念情言听计从,私下里却常常话里话外地对郑耀说自己被欺负了。
郑曜见美人快要哭了出来,在一联想江念情平日里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顿时信了小妾的话,擅作主张给那小妾换了一间比原来精致很多的房间,并且故意宿在那小妾房中一连几天,连郑家定的规矩都没有理会。
郑家为了表示对嫡系的重视,规定了每逢初一和十五,郑家男人必须宿在正房夫人的房间中。结果,郑曜为了显示自己对江念情做法的不满,故意在初一那天没有去江念情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