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年推开门，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还在这儿？”

“老大叫我看着她。”

蒋年微顿，听出他话中的疏离，藏在棒球帽下的眼睛微眯：“许成，你是不是觉得老大只是玩玩而已？”

许成没有说话，认真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觉得老大是认真的，”蒋年坐在他身边，推了他一把没有推动，“我觉得林今歌挺好的。”

许成忽然停下了动作，胖胖的身躯转了过来，眼神有些凌冽：“蒋年，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两人忽然安静了下来。

蒋年轻笑一声，听不出情绪，但许成和他在一起久了，知道他在生气，虽然他并不清楚是为什么。

他为何这么对林今歌这么好？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面容严肃了几分，认真道：“蒋年，老大从未对任何人真心，林今歌不是例外。”

“我知道了。”

蒋年“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抬脚离开了监控室。

许成暗自叹了口气，看向电脑屏幕，忽然睁大了眼睛，胖乎乎的身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

柳姨将饭菜摆上桌，恭敬的退了下去。

餐厅的气氛有些尴尬，傅时渊神情冷淡，林今歌看上去也有些清冷。

林今歌没有动，淡淡的血腥气似乎还在她的鼻腔中肆虐，让胃里一阵痉挛。

那个男人，她要再去问问，到底为什么会认得她。

“老大！”许成从客厅外进来，惊慌失措的跑到傅时渊面前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傅时渊忽然起身，抬脚朝着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