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看着面前这人,眉目看上去比较和善,尤其是那双笑眼,不知道会骗到多少小女孩。
“他说要把我带进来欺负,我现在等着他欺负呢。”
池浅如此直白的说话,让陆奕凡嘴里的茶水一下子都喷了出来,指着池浅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啊?我哪里胡说八道,当时在场可是有十二人,我都记住的,不然我们找证人啊。”池浅笑眯眯的看着陆奕凡,果然还是爱面子的,看来自己今天没事了。
“奕凡,没想到二十岁生辰刚过,你就长本事了,还要欺负女人了。”赵天樾摇摇头回到座位上。这女子说话实在是大胆,要么是真傻要么有足够的资本这么傻,无论怎么样都是麻烦得很,自己还是不要有关系的很。
陆奕凡用袖子胡乱抹了嘴边的茶水,冲着门口道,“来人,把这人给我拉出去,别扰了爷们的兴趣。”
“请佛容易送佛难,我觉得这方位不错,我就在这里看戏了。”池浅反倒来了劲了,一橘之仇还没报完呢,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呢。
“你这女人怎么给脸不要脸?”陆奕凡没想到刚才还想逃的池浅反倒赖着不走了,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我本身就有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再加一张脸不就成了二皮脸吗,自然是不能要这张脸了。”
不管陆奕凡说什么,池浅总是有很多的话在等着他,气得他一拍桌子坐下看着窗外生闷气。
袁修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和旁边的宋元书闲聊完也看向了外面的戏台。宋元书见袁修不说话,也就没多话。
恰好此刻柳青玉上台,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只余下余音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