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风趁那人吃痛的片刻,箭步上去擒住了那人,让他动弹不得。
忘记说了,采风卖身葬师傅的时候已经把师傅的看家功夫都学到手了,这也是池钰崧同意买下采风的原因。
池浅摸了摸脖子上的拿到伤口,眼神冰冷的看向黑衣人,只是这个眼神刚好错开了采风的视线,没有被采风看到,却被黑衣人捕捉到了。
自己的鲜血看着真是心疼,池浅脑子里刚想了几个折磨人的法子,就听到外面有人用力拍打门的声音,听起来人不少。
“采风,把他绑到椅子上,我们出去看看。”池浅已经顾不上原先的人设了,此刻她的心里已经被以血还血四个字占据了。
大门本身就是虚掩的,因为迟迟没有人开门,门已经被人推开了。为首的就是池浅那未来的恶婆婆。
恶婆婆似乎带来了不少家丁还有街坊邻居,这是打算来第二次退亲吗,采风昨日告诉她,前知府昨日病故了,这恶婆婆看来已经等不及了啊。
池浅本就不喜欢书呆子,尤其还是这古代的读书人,必定迂腐之极,这门亲事黄了也好,只是似乎原先的池浅不愿意。池浅早就想把婚书撕掉,一了百了,但是每次双手放在纸上,却始终无法动弹,看来是原先的池浅还没有死心。
“这是屋子里读书读傻了吗,连称呼都不知道喊了吗。”这恶婆婆一上来就数落池浅的礼节。
池浅这小暴脾气差点就按捺不住了。“您有事么?”
“也行,我们就直说了。今日我们是来退婚的。”恶婆婆把婚书拿了出来,啪的拍在了旁边的石桌上,“五不娶,不娶无母之长女。”
“我们定亲的时候,我已经无母。”池浅静静的说道。
以前有前知府和外祖父撑腰,恶婆婆理不直气也不壮,如今却没想到所有的依靠都没了,这池浅竟然也学会说话了,“那是原先念着你有外祖父,如今外祖父都下落不明,莫不是有克亲人的命数,这样的女子啊,我们吕家不敢娶。”
“呵呵,”池浅冷笑几声,她自然知道是因为他们吕家现在攀上了现任知府,知府千金很看好吕子轩,所以他们吕家才敢如此。池浅眼光瞟到恶婆婆后面的吕子轩,退亲自然是双方都到场的。
“子轩,你也是这么看我的吗,不是曾经说过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如今这些都已经被功名利禄代替了吗。”池浅记得这是以前吕子轩对池浅说的,自己退了这门亲事,也得让着池浅先死心。
恶婆婆挡在了二人之间,恶狠狠地盯着池浅,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还说是知书达理呢,这种不害臊的话也说出来。”
“怎么,这是吕子轩对我说过的话,我不能说还给他吗,当时所有在这杏树下学习的孩子都听到了,不如让他们都来做证人可否?”池浅忽然出现的气势把恶婆婆惊到了,倒不是倒不是还是在吓人,主要还是第一次见。
吕子轩推开他的母亲,眼睛满含歉意,却看不见一丝爱意,“是吕家对不起你,过于的种种可否散与云烟。”
池浅有些想笑,在古代是男人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分手也是轻描淡写一句就可以过去了吗。池浅啊,你看,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男人,不如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