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故觉得也许那丫头是真的不在乎他会怎样。
现在就这么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车里,看着那次来接凌沫时她坐的长凳里,看了好几次手机,却不敢拨过去。
过了几分钟,他松下安全带,点了烟,下了车。
附近冷冷清清的,一阵阵小寒风,长凳很冰凉。
他坐下,看着四周。
就这么坐了一会后,他以为只坐了不到半个小时,没想到看手机时才知道快过了一个多小时,也抽掉了半包烟,口干舌燥的,手脚冰冷,脸上都快没有知觉。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待着有什么意义,觉得越追寻就越无知越迷茫,也好像没什么期待。
就像他以为凌沫早到家里时,在他起身准备回程时却刚好看到下出租车的她。
凌沫一个人低着头慢慢走着,两手插着衣兜。
严故以为自己不会再接触她时,却不曾想到竟一下子就把“凌沫”两个字叫出口,竟一下子有些怀念。
低着头的凌沫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人是严故。
她先是看了眼四周,又看到了他的车,有些不解。
“怎么了?”他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会在她家楼下?
“那边冷,过去那边坐。”严故指了指长凳的方向。
凌沫看了眼,人没动,又开口问:“有什么事吗?”
严故皱着眉,不明白这丫头这么犟,怎么自从分手后就一直是这种口气,当真是不想与他来往了,恨上自己了?
“你不要误会,刚我很那女的没关系。”严故无奈开口。
凌沫一愣,抬头正视他,过了几秒后才说:“我不想知道,也不关心的。”言下之意就是没必要解释,她也没有打算要听的意思,毕竟他和她也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与谁来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