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时间过了这么久,他根本就不记得,哪怕对象是他养大的义女。
所以,从心底来说,容五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棋子,是他培养的手下,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亲人。
容五“啧啧啧”的笑,“瞧,你不记得了,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清晰的记在心里!”
“义父,你知道吗?我每一次看到你,心里都对你恨得要死,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可是……”她渐渐疯癫,自顾自地说道:“不行啊,我身上还有,我要是不听话,你就要催发它给我血淋淋的教训。”
“我只能不断的容忍你,不断的伏小做低,可是时间久了,我真的好恨!”
万俟岭期间没有说一句话,他垂在身侧的手掌泛着冷汗。
“义父,你知不知道,在你把我送出去供那些人玩乐的时候,在当年那个雷雨的夜里,我有多无助,多害怕,多恐慌。”
“我不断的求饶,求他们放过我,求他们不要碰我,可是呢!”
容五气得眼角猩红,嘶声力竭道:“他们在笑,他们在放肆的大笑,然后把我给逼迫了!”
最后一声,带着满腔的无助与痛恨,细听之下,还会发现有隐隐的破音。
她在那晚受了非人的折磨,而她所谓的义父,则拿着用她换来的好处开疆扩土!
疯癫之后,容五立马回归平静,那张狰狞的脸上瞬间挂起冷静的神色。
转换得如此快,令人难以置信,仿佛刚刚那个疯子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