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赫连宁倒是没有否认。
“奴才为主子们布菜。”凛主动上前毫不犹豫,干脆利索的跪在饭桌一侧,连自称都跟着变了。
“不用你,起罢。”赫连宁摆了摆手,多瞧了一眼凛的侧脸。
皇后面带笑意跟着叫了起,“本宫亲自来,不用你。”她说罢,夹了赫连宁爱吃的放过去,“表哥尝尝这道翠点金丝虾,我昨日用了觉得好,便想叫你也尝尝。”
凛默默退下,尽职尽责的立着一动不动。
赫连宁尝了:“果真不错。”夸赞了两句。
皇后掩唇笑出声,语气软软的,“那便多用些,表哥近日来瘦了颇多。”她的目光始终不分给其他人,只看着赫连宁。
赫连宁也很配合,夜宵吃的八分饱。
之后白画和绿溪侍候赫连宁沐浴更衣,今晚便要在翊坤宫歇下。
这不是赫连宁与皇后第一次同床共枕,自两人大婚以来,表妹从不越雷池,所以赫连宁逐渐放下心来。
再加上当太子时宫女爬床事件之后,增添夜里暗卫监视,不会给女人碰赫连宁衣裳的机会。
共同躺在床榻上,两人合衣而眠,皇后忽然道:“表哥,白画与绿溪也到了婚嫁之龄,不知表哥的意思,是否要将二人收入宫中,我思索几日,她们二人侍候有功,封个贵人是使的。”
赫连宁枕着手臂,片刻后道:“你今日如何这般大方?”
皇后却侧过身来平静的注视赫连宁,“表哥,我记得你我大婚前夕,你曾许诺过我,若日后锦儿另有心上人,你会放我离宫而去,此话可还算数?”
—好家伙,一顶绿帽从天而降。
—小皇,你还信誓旦旦觉得人家不是移情别恋了?
—噗,对不起我笑出了声,明明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怪不得不吃醋了,不过一定意义上来说,小皇说的也对,或许从前白从锦只把小皇当哥哥,只是她没分的清这份感情罢了。
—白从锦是谁?
—???你退群吧。
—你个假粉!那是皇后凉凉的大名,白从锦!
—注意小姑娘说的是‘若’,可没有真的说自己有心上人。
—人在家中坐,帽从天上来。
—整天对着小皇这张脸,怎么可能移情别恋得了,我笑了。
—小皇小心,这话绝对有炸。
—像极了你老婆深夜对你的灵魂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