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说还好，一说就感觉周围温度一凉。

墨斯年在旁边静静的盯着她，宋染看着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一时没了主意。

……

夏季晚风有一丝微凉，余念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她对冷的感知异常灵敏，纵使是夏天，可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意。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墨斯年转身走向车库，顺便吩咐人拿了一件外套。

刚走到自己的车附近，余念就看到墨斯年开着车出来，他携着浅笑看向她和宋染。“我送你们回去？”

“你送染染回去吧，我开了车过来。”说话间，余念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宋染没说话，站在原地，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佣人拿着外套送到余念身边，她垂眸看了一眼，推了回去。“不用了，谢谢！”

“我和念念还有些事，你不用去送了。”宋染对墨斯年眨了眨眼，跳到余念身边。

如愿，墨斯年没强求，目送着她们离开。

“少爷，余小姐她……”佣人手里拿着外套，想起今天下午吃饭的时候，她无意发现余念脖子上的红痕。

这么多年，余念和墨斯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整个墨家上下都知道余念多半是将来墨家的儿媳妇了。

可她似乎，对墨斯年除了朋友，看不出多余的情愫。

“到头来，不过是别人的女孩。”墨斯年朝院子里走去，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嘲讽。

路上，宋染犹豫和好久还是问了出来，“你已经选择好了，是吗？”

“嗯，或者说，他不是选择，从一开始就是答案。”余念目视前方，眼神带着不容置疑。

宋染刹那失神，隔了好久才出声，“可你在北国遇到的那个人，你不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