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扬隔开卫泽不想让他再说下去,这毕竟是公子家事,他们不能没有经过公子同意轻易插手。
君家再怎么不好,也不由他们这些当属下的指论。
卫泽说的正开心,遭到青扬使眼色,他才反应过来,拍拍嘴巴,“公子我说的是君家家主对公子太过分了,丝毫没有顾虑公子处境,我们是不是也给他回击,让他看看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说完便小心翼翼偷看君默言的脸色,可是还是没有在平静的脸庞上看出什么,毕竟君默言本来就是这种表情。
“你认为我是需要靠着君家才能成事吗?”君默言漫不经心的话让卫泽心中一颤,说什么不好,为何要翩翩提起君家,是嫌弃公子对他下手轻吗!
君默言用力握着手中的鞭子,君家是父亲最喜欢,也是最重视的地方,无论他多么讨厌君家,可是从来也没有想过亲手摧毁掉。
就算有那一天,也只能经过他手,别人没有资格动君家。
“公子,我们的计划还需要调整吗?”青扬想的比较多,知道君默言此行是为了什么,多余的话不用说,大家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在外面不能直接透漏。
“按照原计划行动,我们先行进入临渊城,其他人也不会没有动作。”
“我们要赶在他们前面,不能让他们成事,不然,临渊城危已。”
“路上还会遇到危险,途中各自小心谨慎,不要恋战惟有自保。”
走到马前,一片树叶从树下随着风落下,君默言身形微顿,眼中锋利光芒闪过。
“继续前行,到前面城池再修整。”君默言脚下微微用力登上马鞍,好似刚才没有发现什么。
“是,公子,”其他人纷纷上马,跟着君默言策马奔腾,向着远方离去。
黑衣人见君默言他们离开,嘴角轻弯弯,“哟,感觉还挺灵敏,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呢。为了奖励你,路上多给你些玩具吧。”
一阵风吹过,高大树冠上早就没了人影。好似从未有过人出现一般。
先行一路上就如君默言他们猜想,有好几波人马纷纷出手阻止他们,所处目的一致,能靠着人马恶意将君默言的性命留下。
原本还只是试图试探阻拦君默言一行人的脚步,或许是看他们并不是好对付,后面的路便行的非常艰难,就算他们身手卓越,也在这来回车轮战中挂彩。
“他爷爷的,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手,就会使用这些卑鄙手段,有种的出来和小爷一对一死站。”
蚂蚁多了还能咬死象呢,更何况他们出现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扰得君默言他们手忙脚乱。
就这车轮战,拼的就是人数和体力,任由谁一直出手对敌,刀刃都要砍卷了。
卫泽利索的躲开暗中放箭,回转身体便将两旁的黑衣人击毙。
脚下轻点整个人冲进人群中,为后面的开路。
这躺了一地的黑衣人真不是盖的,他都能感觉到手臂发抖了,幸亏公子没有和他们一路,不然这危险更加大了。
唯有这次真的让他痛快一场打一场,可这连绵不绝的黑衣人真的非常讨厌,就是一群臭虫,打也打不干净,一波退去,一波又上来,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背后的人就是想用人命填上他们前进的道路,哪里会因为不断到下的人,动了那可怜的恻隐之心呢。
在他们眼中,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只要能除掉君默言,什么都可以舍弃,哪怕区区几波人命。
有一次甩掉那些紧咬不放的黑衣人,他们终于有一个可以喘息的机会。
“不知道公子到哪里了,我们还要让他们跟着多久啊。”身为君默言的得力手下,怎么会被人追着不放遭到追杀呢。
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降下他们的防备,唯有露出痕迹让他们跟了一路。
“那些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呢,明明知道是被跳出当炮灰的,可见到我们还是前赴后继的赴死。”
“这是想不通啊,真有人不想活吗?”靠在树前,卫泽身体已经非常疲惫,可这嘴巴叭叭叭的还是不停,看着非常活跃。
青扬拿出一张明显已经使用过的青布,沉着脸慢慢擦拭着手中的利剑。
上面残漏的血迹能够证明刚才斗争如此凶险,拿出剑来到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
“世间各人,又有几人能够完全掌握自己的命呢。不是他们不想活在,是不能。”青扬说完手中一怔,望着手中的剑神色不明。
重新整理好自己的东西,青扬上马先行并没有叫上卫泽。
本来满是笑意盈盈的卫泽心里并不好受,是他口不遮掩令青扬想起不好的回忆。
在青扬的身影就要消失时,卫泽快速窜上马跟上青扬残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