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手扯着被子擦着唇角。
动作、神韵,无一不到位。
栾瑾几乎重现了那时的场景。
艹。
扯他被子擦口水的事被他发现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一瞬羞红了脸,偏生夜挽白还添了把火,眯着眼问她,“像不像?可还满意?”
栾瑾:“……”
像,太像了!
满意,她可满意死了呢!
只是这样,栾瑾还是将那画作好生收了起来,面上却怒着。
“这是怎么了?不觉得很可爱?”
见他明知故问,栾瑾随即扯开话,“你话这个,那我坐一个时辰是为何?”
“怕你打扰我作画呀。”夜挽白说的理所当然。
确实。
就栾瑾这性子,若真知道他画的是这样的场面,怎样都不会让这幅画作活下来。
只是现在,既已作好了,又是他为她作的第一幅画,意义非凡,栾瑾也不舍得对它做什么。
“哼哼,你还真是了解我。”
“小咕噜,那是一切的开始,我都记得。”
好久没听见这称呼,栾瑾一瞬恍惚,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那才不是单单是开始,还是结束。
……
又这样窝了两日,栾瑾算算日子,突地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