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刘子矜,你要冷静,手就是骨头、皮肉组成的一个人体部位,他的手就是白了点,纤长了点。
不知道摸着是什么感觉?刘子矜如是想着,不自觉的便伸手摸了。
“嘶~”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刘子矜倒抽了一口凉气。天哪,我到底在做什么啊!!!不过,这手感,是真心不错呀!
“爱妃摸着可满意?”听到男人戏谑的话,刘子矜触电般赶紧缩回手,不自在的转过头,“咳咳,还行吧。”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耳根已经染上了一抹红色。
这点当然被贺兰杰看在了眼里,“只是还行吗?”看着眼前女人害羞的一面,贺兰杰莫名的心情大好。
他将酒杯放在床头茶几上,双手撑在刘子矜的两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那爱妃的耳朵为何如此之红?莫不是害羞了?嗯?”
最后那个“嗯?”真的是极尽缠绵,且二人靠的极近,刘子矜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有点呼吸不过来。她的耳朵也被他嘴里呼出的热气熏得更红了。
真是个妖孽!刘子矜现在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他的嘴就与她的耳朵来个密切接触。
贺兰杰满意地看着又红了一度的耳朵,起身放过了刘子矜。他现在开心的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哪有半点平日里的霁月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