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只好坐在旁边拿本书看,静静地陪着她。
另一边的南宫凛却是憔悴了不少,安排好老太太的后事回到家,他本以为能看见温柔可人的妻子和一双活波天真的儿女,没想到家里静悄悄的。
“夫人去哪了?”他疲惫地扯开领带坐到沙发上,伸手按了按额角,老管家便端来一杯热咖啡说:“先生,夫人带少爷和小姐出去逛街了。”
男人喝了口咖啡,缓缓精神之后开始拿出手机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没接。他不免皱眉调查起银行卡的信息,里面却并没有支出的短信。
逃?
南宫凛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字眼来,眼神瞬间转为阴鸷。
他一直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只是在逢场做戏,可他还是忍不住沦陷了,想把人一辈子绑在身边。
“派人去查夫人和少爷小姐的行踪,明天之前要是还没有消息的话,后果自负。”
老管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暗叹口气,恭恭敬敬道:“是,先生。”
这世间情之一字,向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易小姐已不是当初的易小姐,可奈何面前的这位家主早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更不愿去看清。
他即使有心想劝说,也不过是徒劳一场,自然闭嘴作罢。
唉,真是孽缘呐……
“阿哲,你什么时候和许一笑离婚带我们母子离开?”身材曼妙的女人语气里满怀期待,可表情却淡漠至极。
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温柔似水,但也暗含敷衍:“薇薇你知道的,这个女人不好摆脱,再给我两天时间吧,你先好好在公寓呆着。”
“可是阿哲……我好害怕南宫凛会找到这来。”
这种楚楚可怜又娇软的语调特别能激发男人们的保护欲,姜哲看了眼在旁边喝完牛奶的许一笑,便一边用纸巾细心地给她擦嘴,一边跟易晓薇逢场做戏:“不会的薇薇,周六我一定处理好所有事情带你和孩子们去国生活。”
易晓薇的嘴角不免扯出一抹冷笑,她挽起垂落于耳边的发丝,顺势而言:“嗯,我等你回来。”
通话不长不短地结束了,俩人各有心思,许一笑这个旁观者倒也懒得去深究,便提醒道:“别掉以轻心,女人的心思很复杂难猜。”
姜哲却是低笑起来,收回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语气调侃:“确实难猜,不过要是能用一辈子去猜透你的心思,我倒乐意至极。”
他的情话微甜,却并不刻意矫造,笑起来时眼里的光也只为面前的人而温柔,可惜对方不怎么领情,一句话就破坏了逐渐暧昧的氛围:“我什么心思还用猜,你不是知道吗?”
姜哲笑容一僵,他开始收敛起所有表情按着许一笑的肩膀,固执地告诉她:“我说了,离婚绝不可能,你也别想找其他床伴,没谁能比我更适合你。”
“那不一定,”明艳的人儿狡黠地笑起来,眉梢微扬,似逗弄又像挑衅,“我觉得南宫凛挺不错的,你何不假戏真做跟易晓薇双宿双飞?”
男人的眸光暗了暗,不过嘴角还是噙着温柔浅笑,他抱住人深情款款地说:“夫人别闹,太调皮不好。”
许一笑复而轻轻叹息,她伸手搭上姜哲的后颈,话语像一根根针,刺进对方心中最软的那块肉上,然后再搅和得鲜血淋漓。
“姜哲,我不爱你了,你只会在我这得到悲剧。”
“那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