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稀奇地发现室友竟然一个没有,以施晴对他们的了解,干正事是不可能的,就算大学生常见的谈恋爱、打球、兼职,他们统统不会去做。
虽说自己也没做到以上任何一点,可能就是人以类聚吧。
......
不!自己与他们不一样。施晴心中暗道,我本身能入梦学习,成绩比他们好得多,起码不用年年为及格发愁。自己还有噩梦空间,在那里我学会很多技能!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冒险!我认识了许多许多人!我......比他们强!
好吧,认识许多人存疑。
这似乎是不愿继续平庸下去的独白,但施晴知道,没有噩梦空间的鞭策,自己只会慢慢堕落下去,被同化,被消磨,渐渐失去能力,只能最基本的以“人”的身份活下去。
但也不必感恩戴德,契约本身也承认这是一场交易。
翻阅脑中万流心法,施晴便再次感慨噩梦空间的神奇,直接把知识印入记忆。
要说记忆,在背诵过程中或多或少都能产生理解,但万流心法,只要自己想,不管头多晕、过多久,都不会遗忘,而自己能通顺背诵,但现在根本不能理解里面的话。
脑中过了几遍万流心法后,施晴便连连称奇,前有基础内功做底子,施晴在武学方面也有一定鉴赏能力,虽说几乎不能转化到“创造”,但施晴看出这本心法比基础内功高深许多。
无论是最基础的经脉运行路线,还是以内功强化血肉能量,血肉能量再反哺,都有独到之处。
高阶功法是这样的,契合施晴的高阶功法也是如此。
不知不觉修炼了三个小时,第一抹属于万流的内力早已产生,继而像野兽一样繁殖,不,说是细胞分裂更恰当点,就是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分裂、增殖、爆炸。
内力分散在血肉每一处经脉,最终回归丹田,生生不息。
森昼也没闲着,控制心率的手段在这一刻有着奇效,契合着内力流转路线,在高同步率下,肌肉发出愉悦的尖叫,施晴也感觉有趣,自己这样下去是不是能用出腹语呢?
不,可能该叫“肌肉语”。
施晴的想法注定难以实现,因为在修炼中,血液也随之应和,但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
很快,施晴又陷入了新的难题,运功作战时还好,有森昼帮忙调整,声音会小很多,但平日修炼,若要最大化效率,必然会吵到室友,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算他们不提出来,也会在心中给施晴多打了个标签。
想了想,拿出手机,找到一个联络人——符阑。
作为国家探梦者,她会提供许多赚钱的路子,有了钱,自己租个房子,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
借着上次帮忙完成任务的好感,符阑很快联系了一份新工作。
作五休二,每天四小时,一个月的收入除了够他租房、花销,还剩下许多。
就是与施晴相性不太符,施晴喜静,也不愿多与人交流,而符阑安排的工作则是夜场保安。
为什么身为探梦者还要屈身做一个小小的安保人员?
那就要从这个夜场说起,表面上是给年轻人发**力的场所,但在地下的拐角,拐角的地下,却是内有乾坤,一个实验基地就规规矩矩地摆在那儿。
夜场的年轻人大脑被酒精、异性、声乐麻痹,产生许多不知名的反应,这些反应能联系到噩梦空间,为组织做更大的事。
殊不知,他们早已成为实验的对象,醉倒的年轻人有真的被捡走的,但也有相当一部分被安排做后续实验,反正到了第二天都是晕晕乎乎地醒来。
而这夜场同时还是一个半公开的场所,许多探梦者在此交流,至于提供岗位,也只有施晴这种当了探梦者还拮据的人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