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沱茶与托起2(2 / 2)茶叽首页

也同时让我不服气起来,便问她重吗。她点了头,而刚一阵的不服气驱使我说,那让我来看看,这究竟有多重!

二话不说,立马接过担子,用力一撑,可腰还没伸直,两厢啤酒就东倒西歪,叮咚作响,让我不得不缓缓弯腰,把托起的重物放下去。

那一刻,我的肩膀竟然感觉火辣辣的,我依旧不服气地找准平衡点,再次一鼓作气地硬撑。可我的腰再次没撑直,人就东倒西歪起来,不必多言,啤酒瓶自然又在叮咚作响了。

这时,女棒棒笑了起来,我也不得不服气地跟着笑了。

就打那时起,我对棒棒们有了更设身处地的感触。我拍了拍在隐隐作痛的肩膀,心里感叹棒棒的工作还真是不容易!之后,我对棒棒更加好奇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便不自觉地观察穿行在大街小巷的棒棒。俨然棒棒这个行业已开始走向消亡了,并不像上世纪那样随处可见。

这也跟交通愈发达,需要用到棒棒的地方就愈少;也因为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所以从事棒棒这行的人,也就青黄不接起来。棒棒依旧存在,不过大多是年纪较大的人在街上做业务。

而好大一座新重庆被无处不在的马路分割,又被漫长、紧凑的“天上地下”的轻轨交织,加上,各种专业化的搬家公司出现。所以棒棒在诺大的重庆日趋边缘没落,因而棒棒的用武之地也日趋边缘地带——正如地形陡峭的山城巷不如往昔,而成为人流稀少的边缘地带。

留意了好几天,也只发现棒棒零零散散、稀稀落落地分布着——现在真正靠这个吃饭的人已经不多了。

开始意识到,重庆这座隶属于中国的四大直辖市之一的城市,光鲜在于鳞次栉比、高大伟岸的建筑,又在于年轻人时尚和多元化地衣着,还在于从贫苦的“蝉壳”里幻化成蝶,衣着花枝招展的老太太们。而棒棒就像这群人当中的异类,他们走在五颜六色的人群中,如同一件最为艳丽的衣服被缝上补丁——棒棒和新重庆如此格格不入。

当人们走在街道上,在偶有的角落里,就会发现棒棒的存在。他们要么成堆站着,要么就三三俩俩随地坐着。得闲时,总会看到打牌赌钱的棒棒。

他们盘坐在地上,拉扯嗓门、气势汹汹地打着牌。赌钱时的“火药味”浓,一旦被煽风点火,就会引来一群观看他们打牌的棒棒——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之一,因而让他们不得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