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他们认为景一臣是地道的缅甸人。
其中一人正要问景一臣他是上的谁,但景一臣没给他机会,直接一刀飞过去,另一人见状,不顾灯光折射的寒戾刀光,直接朝军刺过来的方向开了一。
景一臣躲过子,速度很快的从暗处闪身出来,近身同男人搏斗,不过十招,就将男人干趴在地上,小腿同大腿呈向外夹角三十六度,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抽搐。
他现在九岁,除去力度是不足之外,他十招干掉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对此,景一臣还是比较满意的。
“派少了,还差一个人。”五星五个角,这二人摆了标准的四个角。
景一臣淡定闪回暗处,黑眸沉沉盯着楼下的馁拉瓦。
“撤。”馁拉瓦咽咽口水,发了这么一个命令。
撤字虽然小声儿,但景一臣也听见了。
景一臣不满的皱皱眉。
他还是高估了馁拉瓦的怂胆儿,刚刚他揍人时,除开拳头击打肌肉的声音,他都没有让那二人发出惨叫。
听着都不惨呐,馁拉瓦怎么还不敢上来呢?
居然还撤?
馁拉瓦的手下基本上都算好汉,所以按照了景一臣预想的正常人思维走,被挑衅到家门上了,他们都不赞同馁拉瓦这样“逃走”的,总得上去干一架。
无疑,馁拉瓦的做法引起了内讧和不满。
瓦尔克布兰登也在其列,他同样是馁拉瓦的手下,但不同的是,断气的房树救过他命,房树虽然人不咋地,但瓦尔克布兰登觉得,他得给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