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楞后,便迅速去传旨了。
清秋看着尘生出去后,将高悬的筷子送入口中。
并且仰起头来,闭上眼睛,带着哭腔自己低语苦笑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居然看不透你了。”
等到尘生又来通报说:“殿下,渝王就在门外,是否……将他带进来?”尘生小心翼翼问道。
“让他进来吧!”清秋轻描淡写一句话。
尘生掀开门帘,东方俯身走了进来,半夏跟在身后。
只见东方一身乌青色攒绣鸟兽纹襕衫,头顶玄玉描金龙顶冠,腰间金线宫绦上系着一个荷包。
荷包上的图案是一只鸡,那是清秋上次送于东方的。
清秋看到了东方腰间的荷包,清秋人都坐不住了,情绪有点失控。
东方坚毅挺拔的面庞再次引入清秋的眼帘,清秋略显窘迫的表情变现出来。
叶昭看着清秋如此,想缓和气氛,“渝王此次出征带了多少将士,又开了几艘战船?”
东方知道清秋虽然做好了准备,可还是要缓和一下的。
便没有在意清秋没有理会自己,转而与叶昭说话。
尘生上前,不停地抚着清秋的后背,好让清秋冷静下来。
清秋在叶昭和东方三两话间便稳住了情绪,恢复如常。
“渝王大可说说你们的作战方案,吾军中的所有能够领兵、议策的将领都在这了。”清秋肃穆冷淡地看着东方的眼睛说道。
而东方看着清秋这陌生、冷淡、疏远的眼神,只微微一笑,眼神柔情的望着清秋一一说出了他们的作战方案。
“让我们去引陆军?”苏宁听罢,第一个反对,“我们怎么相信你们呢?倘若你们不及时出现,岂非我们便成了瓮中鳖?”
“还有,我们将他们引致水边。倘没有其他退路可选,你们又不及时出现。那我们很可能损失惨重!”吕洋亦附议。
“他们二人疑虑无可厚非,虽然这样作战要比在陆上胜算大的多。但你们战船从郢都城墙上看不到,到你们将船驶过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可就要以生命拖延了。”窦滔忧心道。
“是啊,我们现在没有战船,又不可能把他们引过来后上船躲避。再说了即使上船了,战船行驶也需要时间,等船开动的那会功夫。不管怎样都需要我们的士兵,哪怕是最少的数量以命拖延。”叶昭有些想否决这个方案。
蔺乔一直不语,在思量着,等叶昭说罢才开口:“而且光引一次怎么可能会让段后就把全部兵力派出来?这里的牺牲和不确定太多了。”
就当清秋以为所有人都反对时,蔺乔又说话了: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绕道而行去郢都的北边,锦官城的南边。渝国军队直接在战船上向郢都开炮,而我们在北边叫嚣,两边同时开打,那么……”
“那么段后就有可能气急败坏而同时派兵攻打,等到派出水军在西边登船的时候,我们以最快的移动速度从东边绕道而行,将北边的兵力全部到南边。这样所有守军一哄而上,你们也派出一部分陆军和水炮攻打陆上的这些。”
清秋说着,激动地走了起来。
随即清秋又暗淡下去,“但是如果段后不这样呢?那我们在北边完全就需要自己扛着打了。”
“尘生,贺萧他们到哪了?”叶昭问道。
“在攻锦官城了,锦官城一过便可直达郢都。”尘生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