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三年了,它还记得我吗?我要去看看”,鳌颜兴奋不已,眉梢间欣喜雀跃。
方璟让管家带着鳌颜去了后院。
之后,鳌申和方璟来到花厅,丫鬟们俸了茶,缓缓退出。
“惠贵妃一直还好吧”,鳌申端起茶杯,吹了口茶问道。
“母妃那一切安好,这几年舅舅驻守南境,母妃也很是挂念,常说南境乃烟瘴蛮荒之地,也时时叨念”
“有劳惠贵妃记挂了”,鳌申轻轻喝了口茶,眼神凝住。
近几年南境并不安宁,鳌申与西番一些好战流派劳神周旋,再加上经年累月战场上积留下来的旧伤,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些许沧桑。
方璟见鳌申凝神,端起茶杯也轻啜一口,深黑如墨的眼瞳眯起来,如同深渊,“若不是方启在父皇面前显能耐,上奏与西番议和,此次舅舅您进京,父皇也万不会冷落您”
鳌申听到方璟的话,胸中一点郁结,瘪着嘴,眼梢绷的紧紧的,“西番弹丸之地,以我征战疆场多年的经验看,要不了一年半载,便能平了他蜱疥之族,只可惜上面态度坚定,我们的把柄又在他手里”
鳌申说完,愤愤抄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那也未必是他一直抓着我们的把柄,若是我们先发制人,那以后的事尤未可知了”,方璟嘴角勾起狡黠笑意,笑的有些阴森,令人毛骨悚然。
“奥,你有办法对付他?”鳌申趋前,目光灼灼。
“舅舅三年前拜别帝阙,束甲出征,而今刚刚回来,帝京的一些情况还摸不透,不过这一两天的时间,朝中会有些动静,到时候舅舅也不妨参与参与”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幽光浮影,半晌,两人齐齐笑起来,阴恻恻的。
“璟哥哥,璟哥哥”,鳌颜从外面闯进来,粉面含俏,笑意盈盈。
方璟和鳌申正勾合阴谋,鳌颜的突然闯入,令他们猝不及防。
鳌申瞥一眼方璟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冷厉,冲着鳌颜嗔怪道,“颜儿,不得无礼,没看到我们在谈论要紧事......”
鳌颜低着头,不悦起来。
“无妨,颜儿一向聪明乖巧,若是在我府中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我高兴还来不及,舅舅何要责怪颜儿”方璟神情放松道。
虽然鳌申见方璟这样说,但是他自然知道他这个侄子是个什么脾性的人,含笑道,“这丫头从小跟着我,大大咧咧习惯了”
“我看不然,我们颜儿乖巧懂事的很呢”,方璟道。
方璟城府颇深,现下他要笼络手握兵权的鳌申,他深知他这个舅舅最是疼爱他这个独女,这也是他的软肋,方璟看透这一点,一些事便轻巧的多。
“颜儿也已经到了及笄之年,有没有意中人啊”,方璟打趣道。
鳌颜羞红了脸,娇嗔起来,“璟哥哥又拿颜儿开玩笑,不理你了”
鳌申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