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她怎么没和你一起下山?”
“只不过她已经被制作成了毒体人。”
“什么?卢敖制作成功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漳州就要不稳了。
“也不算。”
“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虽然制作成功了毒体人,但目前只有赵姑娘活着,其他的年轻女子都死亡了。而且赵姑娘早就已经逃了出来,一个人在迷雾森林里生活。”
“你是说,卢敖为了制作毒体人,景华镇的那些年轻女子全部都死完了?”那卢敖也太丧心病狂了,那些女子明明有着最好的芳华,可以嫁给很好的夫家,生儿育女,过幸福的一生,可现在全部都为了卢敖的阴谋丧了命。怎么说这些女子也是漳州的子民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既然赵姑娘已经逃了出来,你为何不把她带出来?就算她是毒体人又有什么关系,你都被丘子先生医治好了,想来医治她也不是什么难事。”她们谁都知道,赵孤云在余时谢心中的地位,这可是他这几年的牵念啊。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赵姑娘她不肯跟我下来。还有她已经盲了双眼,不想以这样的面目面对余时谢吧。”
“他们这两人也是磕惨。”
“谁说不是呢?我和赵姑娘说过,等解决完了卢敖,我会再入没有森林去找她,到时带着余时谢一起。只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告诉余时谢,我怕他自乱了阵脚。”
“那你要怎么瞒过他?等会儿不会什么都不说吧。”
“所以我才同你商量,这雾云山已经是卢敖的阴谋,两日后我们是万万不能进的。”
“这也是赵姑娘给你说的?”
“是,所以我在想怎么告诉她们这个消息。如果我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们肯定会问我怎么得来的,我总不能说出是赵姑娘告诉我的吧。可如果我不告诉他们,那他们就会进入雾云山,恰好中了卢敖的圈套。”
“确实是难办。”
“我打算告诉他们,我在雾云山中遇到了一个奇人,是个白发老者,告诉我一切。你得帮我打掩护。”
“我需要怎么做?”
“当他们问白发老者是谁时?你就装作头疼的样子,看似疯癫,就和走火入魔一样。”
“这又是要让我撒谎啊。”静萱听明白了意思,早知道当初就把简敏带过来,作戏这事还是她在行。
“这叫善意的谎言。”
“他们要是不相信呢?”
“那就要看你的演技了。”沈书一脸“你可以的”表情,看向静萱时笑意满满。
“走吧,去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
“……”你倒是轻松自在了,剩下的麻烦都压在了她身上,压力巨大啊。
在中堂等了好一会儿,几人才跨进门内,所有人都坐齐的时候,就开饭了。
“娘子,这道土豆焖鸡很新鲜的,你尝尝。”韩长载夹了一个鸡腿放在了沈书的碗里,自己的碗里老老实实的放了一块土豆。
“多吃点鱼。”沈书回夹块红烧鱼给了韩长载,韩长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娘子,我不太想吃鱼,你给我夹那个肉丸子好不好?”韩长载其实想体验着沈书给他带来的服务。
“吃鱼补脑,你值得拥有。”
好家伙,连吃个饭都拐着弯儿说他傻,他怎么就没听出来呢?
“咳咳,你们……”静萱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不是还有正事没说吗?其余几人愣是一筷子都没动,就等着沈书说说雾云山发生的事情。
“那个,说点儿正事吧。”沈书也不太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两天后的雾云山开采,我们谁都不要去。”
“不去,为什么?卢敖制作的毒体人不还是在里面吗?再说景华镇里的那些年轻女子也受困呐。怎么能不进去呢?”
“卢敖的毒体人早就失败了,景华镇的年轻女子也全部都死了。他至今营造的这些假象,都是为了引我们一步步进入圈套,然后一网打尽。所以两日后的雾云山开采,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就待在宰相府。”
“什么!”众人在惊叹中写满了不敢相信,静萱只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着他们一起惊讶。
“那孤云呢?他怎么样了?你有没有看见她?她出事了吗?”余时谢一连串的发问,她担心赵孤云真的已经出事。
“我没看到她,也没看到那些年轻女子,这些都是听一位白发老者说的。”
“那你可知那位白发老者是谁?他说的话可信吗?”
“我不知道那位老者是谁,但他说的话一定可信。”这可是赵姑娘要亲自告诉她的,怎么可能有假?
“那如今这位老者在何处?是否还在雾云山?长得是什么模样?”余时谢问道,沈书知道,余时谢就是想进去找那位白发老者,打听赵孤云的下落。
“额,嗯,白发老者当然是白发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是从哪里相见的?
余时谢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咚”的一声,静萱直直倒地。众人也管不得其他了,连忙上前查探。韩助安距离她最近,率先把静萱扶了起来,探她鼻息,摸她脉象,虚浮万分,体中仿佛有几种力量相互游走,一看就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快把她抬进房内。”沈书开口,没想到静萱为了逼真,竟然自封了穴道,这代价可真大,今日来都不得使用武功。
几人一路尾随,因为这走火入魔也不是小事,为了赶时间就把静萱抬进了最近的房内,正是韩助安和韩长载的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韩助安就开始为她疏导真气,克制体内乱走的力量。
好一会儿,静萱的身体才稳定下来,只是人迟迟昏迷不醒,就只好先让她在这个房间待着。为了怕之后她再走火入魔,韩助安就在房内守着她。而韩长载没办法,就跑向了沈书的屋子。
韩长载:这真的是天助我也啊,想想和娘子在一起,他就高兴。
沈书: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吗,怎么让这厮进入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