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独闯雾云山(2 / 2)太子爷的吃醋日常首页

沈书想,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头之理,硬着头皮就上去了。期间好像碰到了一棵树,沈书的额头就开始冒出了一丝血珠。她知道,这是雾云山里的针衫木,她已经进入了迷雾森林。

这迷雾森林才是雾云山最危险的地方,可以说,只要闯过了这座森林,她就安全了。

越往里走,沈书警惕性愈发提高了几分。这里面长期没有人烟,就因为烟雾缭绕的,林子里的植物长期见不到阳光,长得阴森森的,甚是骇人。

潮湿的地方,大多是生存不了什么动植物的,可一旦生存下来,大部分就是变异了的,毒性也非常之强。

沈书猜测,可能卢敖就炼制毒体人的地方,选在了迷雾森林里面。沈书掏出了临走时静萱送给她的花粉,这些花粉可以去除一些小虫,不让它们靠近沈书。

“丝丝丝~”

沈书蓦地走着,听到了一丝怪异的声音,回头看时,一条身长七八米的花色巨蟒出现在沈书的身后,一直盯着沈书,想把她吞入腹中。

静萱给的花粉只能攻击一些普通的小毒虫,面对这条大毒蛇,是不起什么作用的。看来,这次得真刀实干自己上手了。

沈书缓缓抽过背后背负的剑,对准巨蟒,向后移动,等待巨蟒动作。

只见那巨蟒眼中绿光微闪,猛的一窜就来到了沈书的身前,沈书看准时机,手起刀落,利利索索,巨蟒蛇身就受了一刀,此时还能活动。

沈书的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巨蟒,也不管身上的伤,张开蛇口,露出毒尖牙,奔向沈书。沈书身形迅速,可那巨蟒反应更是矫健,趁着沈书不注意,张口一咬,含向了沈书的手臂。

沈书感到一阵痛,执剑的那双手砍向了巨蟒的七寸,不一会儿巨蟒就没有了动静。

沈书撑着剑单膝跪地,本来不太注意,毕竟这些致命的毒不会伤她性命。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越往前走越感到身体的不对劲。慢慢地,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dong”的一声,倒身在地。

寂静的迷雾森林,沈书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她自己也在这一场昏迷中慢慢睡去,未知的危险还有许多,长路漫漫,这里的清晨见不到一丝丝光亮。

阴暗里的地方,鬼怪最易出没。

与雾云山的沉寂相比,此时去往锦州的几人一路上热闹非凡。

“文风兄,你这一身武艺是谁教给你的?我看他是你对付刺客时,身形利落,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大侠。”一路上韩长载叽叽喳喳,围绕着文风转。

“我的功夫当然是师傅教的,与他相比,我还只是皮毛。”文风一脸笑意,韩长载这人丝毫没有太子的架子,也挺好相处,他都快有点儿喜欢他。

“那以后可以教我几招吗?”以前武艺师傅给他教学时,他觉得武功太难,硬是学不会。但如果是文风兄教他的话,他还是愿意去学一学的。

“如果你愿意,过了这段时间,我再教你。”

“好。”

“长载兄,你和阿书姑娘是怎么认识的?我瞧着你和她的感情还挺好的。”文风不经意的问。

“啊,我和阿书啊,还是在学院里认识的呢。只不过那时候她太优秀了,我都不敢接近她呢。”韩长载一脸幸福的说,回忆起沈书,韩长载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

“说来还是我自己把这份缘分挣来的。沈书那时候怎么会注意到我呢,我也自知平庸不敢接近她。但是我就想保护她,想给她快乐,想陪她余生里最后的人是我。”

“那长载兄对阿书姑娘的这份情谊还真是执着。”

“那当然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她。正巧有这个机会,我请求父皇为我们赐了婚,才有了我们的今天。”韩长载和沈书的故事起初真的只靠他一个人执着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沈书不愿意呢?”文风继续开口。

“我知道刚开始阿书肯定对我没有感情,那我就一点点把它捂热,总会有一天她能看到我。暂时不喜欢我没有关系,反正她心里也没有喜欢的人,那我就等着他呗,大不了就等一辈子。”

“可是每天守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不会累吗?”

“怎么会累呢?每天看到她我都来不及高兴呢,还担心自己碍着她的眼。”

“所幸后来你们两人终于有了结果。”

“是啊,娘子没有让我等太久,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能走在一起的人不容易,走到最后的人更不容易。”文风留下这一句便不再开口,陷入他自己的思索。

“不聊这些了,谈谈你吧。”

“我?我一个人有什么好谈的。”

“那怎么没有,你一个人为什么想去行侠仗义呢?毕竟这世道也乱得很,万一丧了性命,你不怕吗?”

“怕?可人这短短一生,不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真好,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的事情。”而韩长载这一生,大抵就会待在朝堂,困在皇宫了。既没有文风闲散洒脱的自由,又没有他行侠仗世的武功。他平平凡凡,和许多凡人一样,就是生在了皇家命好一点,其他的一事无成,所以他格外的敬佩文风。

“或许你只看到了一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正如你羡慕着我,我也同样期盼着你的生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宿命,羡慕是一回事,可日子还是自己过的,不会替代别人的人生。

“你们两个还准备聊多久,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是摆设是不?”余时谢开口,一路上这两人相互唠嗑,话题还是他插不进的。听着他们两个讲,自己无聊极了。

“时谢兄,我也不是故意忽视你的,抱歉啊。”实在是韩长载不敢去和余时谢提感情的事,怕他伤情触到伤心事。

“我看长载兄就是一心只有文风兄,合计我跟你们来也是个多余的。”余时谢打趣道,其实他自己没什么事,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

“时谢兄你就知道欺负我,等我回到漳州,一定向娘子好好说说你。”韩长载一副皮样。

三人在马车上欢欢笑笑,满是明朗。

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沈书昏迷不醒,韩助安提心吊胆,韩长载一路高歌。谁也不知道各自的状况,经营着当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