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婕霓给她爸打电话让他给自己周转下。
宫家不是从京城发的家,在京城站稳脚跟只不是前几年的事,名声自然没有当地大家显赫。
南宋食指缠上面具的丝带,缠了两圈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她瞥到从角落出来的宫婕霓。
她脸色不好,自然是是竞价太高,没跟家里要到足够的钱。
毕竟八个亿,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得出来的。
就算拿得出来,一时间也没有这么多资金可以变现。
她笃定宫婕霓会过来。
果然,在宫婕霓看到角落里坐着的“男人”,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过来。
“我得罪过你?”
她索性扯掉了脸上的黑色蕾丝面具,一张华丽精致的脸就这么摆在南宋跟前。
南宋仰着脑袋,修长笔直的双腿轻轻交叠,胳膊搭上椅背,坐姿随意,却又难掩气度。
将身上的气质拿捏稳当。
“这位漂亮小姐,你这话让我有点懵啊?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南宋开口声音低沉撩拨。
尤其是那双眼,微微眯着,眼尾微微挑,透着轻慢与犀利。
她的视线落在宫婕霓耳朵上的斯里兰卡宝石耳坠上。
灯光明亮,照得蓝宝石发出的光芒有些晃眼。
“我十分中意闭斋先生的画作,家里收藏了几幅,今天来是打着势在必得的态度,谁知道竟然被你这位小姐抢了去。”
宫婕霓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倒打一耙,倘若他真的想要,既然能叫到八亿的价格,不可能会拿不出这后面的五万块钱。
这么做只是把价格哄抬上去。
知道自己着了道,奈何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能咬了咬后槽牙,认下这趟栽。
“敢问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