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网咖老板进来面试，跟她聊了几句。

“叫什么名字？”

“周暮绾。”

“多大了？”

“十九。”

“以前做过这方面兼职吗？”

“没有。”

他意识到是自己表达不清楚，重新说：“我的意思是，你能熬夜吗？连续十个小时，我是这片网咖，夜班开出工资最高的。”

周暮绾不假思索，“能。”

老板看她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孩，说话办事也干脆，挺满意的。

“明天你过来上班吧，我这边还有点事儿，明天你来早会儿，我带你了解一下情况。”

“好的。”

出了网咖，天色已经黑了，周暮绾准备回家。

·

刚进巷子里，远远看见有三个男的堵在她回家的巷子中间。

三个人，一人点了一根烟，一块翻云吐雾，周暮绾能看见三个明亮的火星。

光很微弱，能看见他们手里一人拿了一个棒球棍，穿着松散的衣服靠在墙上，聊天的话题又低俗又败类，嘴上还骂骂咧咧的。

她犹豫了一下，就害怕是上门要债的。

要债不怕，就怕上门要命。

没有遇见陆承煊和郁薇这种奔着命来的之前，周暮绾胆子还挺大的。

不过，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