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缘爬起来就小跑着出去,到了门口还朝着甄九黎吐吐舌头,让人恨都恨不起。
薄野晅走到金丝楠木椅上撩起衣摆坐下,架腿而坐,跷一脚,无时不在散发着阴沉气息。
甄九黎的肩还在汩汩冒着黑红色的血,湿了单薄衣衫。
当啷——
一个青花小瓷瓶扔到她脚边。
“解药。”
甄九黎懂其意,也不问缘由,默默捡起来,拔掉瓶塞将里面的黄色粉末地洒在伤口上,动作熟悉且自然。
伤口外翻的肉像被腐蚀一般,疼得她冷汗直冒。
自始对终,薄野晅一双凤眸都在盯着她。
直到焦灼感减退,甄九黎才松了口气,哑着声音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谁知,才一抬头,薄野晅竟悄无气息地出现在她跟前。
他习惯性凑近,鼻尖在她的颈间来回磨蹭,盯着血管的纹路,“你到底是谁?”
“我……”
甄九黎差点便要脱口而出。
最后,摇头:“我是有求于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