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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揉揉苦等更新的小天使,由于今天家里停水停电,到现在也没有来电,因为在老家的缘故,也找不到网吧码字,所以今天可能没法更新,真的很抱歉,目前手机也只剩下6格电量。】离开啦,接下来就是侯府外的剧情线。  待到春日宴到临那日的时节,正是春光明媚,清风微微拂过。    宋如媛一早就准备今日前往参加春日宴,也为此早早的打扮许久,想着宋夕无法参加这个宴会,也不会散了让她的风头,宋如媛心里就愉快极了,毕竟参加春日宴的资格,宋侯府唯有她一人了。    早早的预备好了,对于女儿独自去参加春日宴,陈舒月也是很重视,将宋如媛送到侯府门口,正要上马车的时候。    不远处来了一辆华丽精细的马车,停在了宋如媛和陈舒月门口,马车上的标识显然是源于齐景侯府和怡然郡主,陈舒月一眼便认了出来。    马车上怡然郡主派来的人,走到陈舒月和宋如媛跟前行了礼,接着毕恭毕敬道:“郡主好些日子前曾下帖给贵府的千金,特命卑职等人前来迎接。”    陈舒月听了之后心下一喜,未曾想过怡然郡主这般重视宋明侯府和女儿如媛,笑了笑客气道:“郡主真是太过体贴,竟如此细致入微,让我等心中受之有愧。”    一旁的宋如媛听到来人的话,也甚是惊喜道:“郡主实在太过贴切,让如媛甚是感激。”    来人与陈舒月、宋如媛寒暄之后,宋如媛正期待的要登上马车,怡然郡主那边的来人却拦了下来。    宋如媛不解,略为不满的昂首道:“这是何意?你为何拦住本小姐,郡主命令你来接人,你却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    “如媛。”陈舒月加重语气,似含有训斥之意,实则也是在质问那人。    那人和气的笑了笑,丝毫不退让的耐心解释道:“卑职正是遵循郡主的命令,来接送宋侯府的千金。”    “只是郡主当日送了两张请帖于侯府,除了大小姐之外,似乎还有一位侯府的贵千金。”那个意有所指的点出宋夕的存在。    陈舒月和宋如媛这时候的脸色早已经变了,何着是另有来意。    比之前面,陈舒月的态度已经冷了下来,对待那人的态度也不再那么热切,冰冷又冷淡的解释道:“夕儿身体不适,不好应郡主的邀约前去参加,便让她在家休养。”  言语之间,与宋夕的称呼虽然亲昵,可态度真是冰冷至极,全然是不想提到此事。    “竟是如此,若是郡主知道贵府千金病了,定是担忧极了,不知卑职可否代替郡主前去探望一眼。”那人丝毫不在意陈舒月不想提及的语气,继续的询问宋夕的事。    “郡主的命令是让你来接宋侯府赴宴的大小姐,不是玩忽职守,疏忽了郡主的命令。”陈舒月拉起怡然郡主这面大旗,以此想要威胁和提醒那人。    那人面色如初,并没有受到陈舒月的话影响,反而颇有深意的笑了起来:“郡主的命令是让卑职前来迎接宋侯府的贵千金,而非宋侯府的大小姐,若是迎接的话,必然是要接走两位小姐,少接了一位小姐便是失职。”    “若是不能遵循郡主的命令,剩下的那一位,接不接都是无所谓之事了,夫人觉得呢”那人反问陈舒月,话语中的明确的意有所指的意味,未尽之语的意味也很明显了。    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在“威胁”她和“威胁”宋明侯府,陈舒月被气的险些想要发怒,虽后想到这是郡主派来的人,她不能这样明张目胆的质问,否则就是质问怡然郡主,也意味直接彻底的得罪了郡主的面子,撕破了表面上的和气,宋明侯府得罪不起一个出身于亲王府邸,又嫁给了齐景侯的王府嫡女,而且齐亲王和齐王妃在怡然郡主出嫁这么多年,对怡然郡主依然宠溺有加。    无论如何,宋明侯府和她都不能得罪郡主,理清这个道理的陈舒月顿时冷静下来,而陈舒月冷静的明白了这个道理,不意味着一旁的宋如媛能明白和忍受一切。    “大人这话的意思是,是指宋夕她应下邀约去参加春日宴,如媛才能一同前往的意思吗?”宋如媛冰冷的语气压抑着暴怒,一字一句气愤是咬紧了牙关吐出来。    那人瞧见了宋侯府的夫人和大小姐这般气愤,像无事人一样笑眯眯应下:“大意就是侯夫人和小姐所说,不知另外一位宋小姐是否还是需要在府中修养。”    宋如媛这时也冷静下来了,如果说宋夕不能应郡主之约前去赴宴,那她也会被拒之门外,这么丢脸的事情,怕是会让她宋如媛和宋明侯府的脸面一日之后,丢尽了传遍整个大楚的上层,同时也告诉了所有人,宋明侯府得罪了怡然郡主。    背靠是齐亲王府和齐景侯的怡然郡主,身后牵扯着数之不尽的大家族关系和人脉,如此一来造成的后果,于宋明侯府可谓是个大问题。    宋如媛看向陈舒月,希望陈舒月能做出决定,毕竟这些事宋如媛一个小辈,根本没有资格代表侯府插手和做出决定。    看着旁边焦急不安的女儿宋如媛,面前代表着怡然郡主的态度,丝毫也不肯退让的差人,陈舒月平复的吸了一口气,冷静的想着宋明侯府的取舍。    这么多年培养着宋夕,是指望一些关键时刻,能将宋夕当做秘密武器,或是让宋侯府更近一层,可如今不将宋夕放出去,便会得罪郡主,还会损害了侯府,如此一来,得不偿失。    不如先忍痛放弃宋夕,再如何宋夕能攀上郡主,也未曾不能给宋侯府和她们带来利益,再怎么的话,她们也是宋夕的亲人,是宋夕唯一可以依赖二叔二婶,也是日后宋夕嫁了人的娘家。    相信宋夕也会知礼数、识抬举的乖乖恭敬着她的二叔二婶,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陈舒月想的也是能从宋夕身上榨取多少剩余的利益。    在陈舒月眼里,宋夕一直都是被她们摆弄且无法防抗的存在。    陈舒月的心思难免想的太多了,逃出笼子的鸟儿怎么可能甘于受制于人。    “梅兰,你去派人请夕儿,郡主邀请夕儿前去春日宴,这可是她的荣幸。”陈舒月直视着那人,对身边的大丫鬟吩咐道。    “是,夫人。”叫梅兰的丫鬟听了陈舒月的话,快速而利落的赶去宋夕的院子,听从陈舒月的吩咐去将宋夕的院子寻她过来。    “那卑职就在此等候,等另外一位宋小姐过来之后,就领着两位千金去赴宴。”那人继续笑眯眯,耐心的站在宋侯府门口,片刻不离的守着,等待着宋夕的到来。    而宋夕则是在宋侯府偏僻的院落里,憋屈重复着原身原来的日常,重复学习着让原身感到不堪的那些,在这样的处境里,宋夕也不得不的坚强起来,虽然也会觉得羞耻难堪,宋夕只能在心里面开导着自己,就当做学习了上网也找不到的资源了,也算是独此一份了,而且不像在现代,也不需要担心被挖出这类黑历史,宋夕自娱自乐的想着。    把这些难堪的经历当做不存在,也就能自我欺骗的当做不存在了。    只是时间久了,宋夕心里也会憋不住的觉得受不了,每到了空闲的时间里,她就喜欢一个人呆着,来缓解宋侯府带给原身,带给她的压迫和束缚感。    闷闷的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宋夕,刚刚开始享受一个人的空暇,就被陈舒月那边赶来的丫鬟打扰了。    那个叫梅兰的丫鬟和春分、夏至说了陈舒月的吩咐。    “怡然郡主那边来人请夕姑娘赴宴,夫人和大小姐正在侯府大门等着夕姑娘,麻烦夕姑娘快些过去,不要让夫人和大小姐久等了。”    既然侯府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梅兰这么说,春分和夏至也是以梅兰的话为先,寻到了宋夕的人之后,便赶紧让宋夕赶了过去。    至于重新梳洗换装之类的,更是没有空出这个时间给宋夕。    被匆匆忙忙赶鸭子上架的宋夕,倒并没有什么反应,反正这张脸即便不刻意梳妆打扮,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正所谓,粗衣乱发,不掩国色。    而且宋夕也并非粗衣乱发,只是不像宋如媛提前刻意打扮了一番,虽然是平日的素色的裙裳,却盖不住宋夕自带的光华,反而起了衬托的作用。    早已在宋侯府大门等候多时的那人,便是见到宋侯府内,踏出了一个素色衣衫的美人,只是面容被帷帽遮挡住了,让等候已久的来人心里暗自叹息,未能窥见芳容。    “这便是郡主有请的那位宋小姐?”那人虽然是用疑问的语气询问陈舒月,可话中却含着肯定的意味。    得到宋侯府夫人的肯定,那人便让宋夕上了郡主府的马车,一行人最终离去。    坐在马车内,意识到已经离开宋侯府的宋夕,心里一直压着的那口气,顿时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