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父亲为什么会特意在信上提说给她们母女留了一点保命的东西,还强调那东西就是个潘多拉魔盒,轻易不能开启,她们只是一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母女,为什么需要保命的东西?
这种种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很蹊跷,所谓好奇害死猫,父亲越是说这个潘多拉魔盒轻易不能开启,她越是想知道那魔盒里有什么东西。
现在想想,当年的她多年轻啊,父亲明明说了那是她们母女保命的东西,非到不得已不能轻易开启,她却越想要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寻根究底,自作自受。
一想到那么多年母亲都瞒着她,她自己作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有知情权,而且想到母亲可能独自背着秘密过了这么多年,她又觉得自己作为女儿实在是不孝,现在只有她们母女相依为命了。
所以,她把自己发现的信直接拿到了母亲的面前,问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母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你从哪找到的?”
“我找不到我得奖的证书,却找到了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母把信拿过一把塞到自己衣袖里,连看都没看上面写的什么内容便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母亲连看都没看便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刘丽雅更确定自己内心所想。
于是她蹲到自己母亲跟前,“母亲,我已经长大了,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应该要知道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让同学知道我父亲是谁,就是怕他们知道我的父亲不仅自杀还连累了那么多人,害怕同学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就像当年堵在我们家门口骂我们的那些人一样,我害怕他们知道,害怕他们会骂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父亲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可是,今天看到这个信,我又不得不相信,那些人说的都是对的,为什么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对不对!母亲,您告诉我!您告诉我父亲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而且他说的那个潘多拉的魔盒又是什么?为什么得给我们留个保命的东西?”
种种的疑问在刘丽雅的脑子里,百爪挠心,为什么她会感觉父亲似乎是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搭上了关系。
刘母看着刘丽雅,只有沉默,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们母女的生活过的非常平静,当年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再提,当然更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跟当年的事情扯上任何的关系。
“母亲!”刘丽雅有点着急了,这么多年,母亲一直宠着她,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个表情对她。
“这个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就当从来没有看过这个东西,忘了这件事,好好准备你的求职。”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又怎么能当做不知道!”
“母亲,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有知道的权利!如果没看到这个东西,或许我还能骗自己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这封信验证了我这么多年来的怀疑,您让我怎么能够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