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蛇虫鼠兽入侵居民家里不仅仅只有苏咕一家。黄鼠狼钻进来吃掉熟睡的人,一些毒虫爬进家里,咬伤居民,这些毒虫咬伤人后留下手掌大的包,瘙痒得不行。
苏爷在山上的收获也不是很好,这些飞鸟走兽比去年要聪明很多,前段时间能捉到完全都是运气。两天能捉一只都是谢天谢地了。也只够这几口的开销,好在兰山有一些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养殖了,不同于苏爸产蛋的模式,主要产肉。肉价也因此涨价不少。
柯妈买了些硫磺撒在门廊,也能预防一些蛇虫鼠蚁。就是这味道熏得苏咕头晕。
山上的动物愈发的肆无忌惮,不惧怕山下的人类。苏咕已经看到不少动物试探性的出现在房屋附近,观察着情况。
一些食草的动物,例如兔子、山羊、水牛攻击性不高,但体积庞大,一脚能踩碎房屋。再就是是一些食肉的动物危险系数太高。黄鼠狼、野猫野狗、老鼠、狐狸都能轻易的杀死人类。
山上的氛围从有动物袭击开始就分外紧张。各户都想办法找关系买些违禁武器。苏爸花大价钱买了些箭弩和一把猎枪。李哲一看就知道是小作坊出品,让苏爸使用时小心点,怕质量不佳。
李哲觉得大家不论是体力还是反应能力都很差,提议可以训练一下大家。苏爸拖着苏咕和苏言去训练,自己也偶尔参与一下。可是苦了苏咕和苏言。以前上学军训是一个教官对一班,现在是一个教官对两个学生。
晨起拉练,还得训练反应能力和枪法。苏咕和苏言好不容易冬天养白的皮肤又晒得黢黑。身上的肌肉都练得紧实。
而去年李哲送给苏咕的鞭子也在这时抓了起来。自律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苏咕每天早晨鞭子甩得啪啪作响,苏言看苏咕耍得那么帅气眼红也想学。却不愿和苏咕学一样的,闹着要学比苏咕更帅气的。李哲只好另起一门课。没办法,连李爷爷李奶奶都很宠两个小女孩。自己在辈分上占一头算是她们的叔叔。
除了平日的训练还要帮着下地干活,过了一个冬季,地窖空落落的,让人很没有安全感。长期雪季带来的好处就是泥土比去年要肥沃些,这些作物都长得很好,当然杂草也长得很好,除草是必不可少的。
苏咕此时穿着简单干净的棉麻上衣,灰色的裤子,一双红色的雨靴上面沾了些地里的泥,腰间则别了自己心爱的小辫子。晒成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活力健康,苏咕短发已经张长,梳了一条麻花耷拉在胸前。埋头拔着杂草,颇有领家少女的娇憨。
“怎么最近没有听到传染病的消息啊?”苏奶在田间和别人聊着天。
“他们说什么就是原来城里人太娇气了才搞得这么吓人,现在适应了就好了。”那人扛着工具振振有词的说道。
苏咕倒是觉得是因为人们抵抗力增强了才免疫的,毕竟扛过了零下二三十度寒冬的都不是普通人。但其实病毒还在,仅仅只是因为诱发因素是野生动物携带的细菌,而冬季这些生物活动的少。现在复苏后又出现了。
好在政府在寒冬研究出了特效药,不过副作用很大,价格也非常高,普通人家要到倾家荡产的地步才能治好的地步。民众不到危急时刻也不会使用。
苏爸和李哲计划的刺丛栅栏也请人挖回了树种,围在三栋房子周围,一面看水的悬崖用铁丝围住,底下有万丈悬崖,歹徒也爬不过去。大家可不想用高高的树丛破坏独特的景致。
而苏爷最近常常空手而归。在院子里抽着烟望着网子叹气。思索着要不要试试捕鱼。
“有些不对劲啊。”苏爷看着抓破的网兜,这已经是几次拿回来破裂的网兜了,网兜是用鱼线织成的,又细又坚固,怎么会三番两次的弄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