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锴面上神色越发古怪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此地无银百两吗?
本来丁成锴都打算装傻充愣的当没发生过的,但是现在听着萧欣佩这话,很显然萧欣佩与穆王之间恐怕早有苟且之嫌。
而常太妃显然并不知情,否则怎会这样大张旗鼓的为公主招驸马呢?
丁成锴有些绷不住了,若非是此次之事叫他撞上了,恐怕他还会如往常一样傻傻的去讨好公主,皆是当真是成婚了,那可真是……
“听到了吗?”萧欣佩说了半天,见丁成锴低着头不说话,顿时有些着急了。
“公主若要在下不往外说也行,希望公主能请常太妃将你我之事做个了断。”丁成锴笑了笑说道:“毕竟当初有太后娘娘金口玉言在前。”
“在下既配不上公主,也绝无纠缠之心,请公主成全。”
萧欣佩听着顿时瞪圆了眼眸,蹭的一下便是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激动的道:“你什么意思!?你要抛弃我?”
丁成锴:“……”
这说的话算是什么个意思?
什么叫抛弃?
那你都与穆王如此如此的了,还不叫他避开了?
“不可能!”萧欣佩涨红了脸,气呼呼的说道:“在我与穆王叔叔尚未公开之前,你不能将此事宣扬,更不能让我母妃知道,必须如往常一样让我母妃安心。”
“若不是看你还有这点用处,我早便踹了你了。”萧欣佩嫌弃的看了丁成锴一眼道。
丁成锴听着这番话都气笑了。
这算是个什道理?
他的确是身份低微,却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萧欣佩又道:“你可小心着些自己的身份和前程,如此辛苦考取的功名,不日就能在朝大展拳脚。”
“若这次你听本公主的话,帮本公主这个忙,日后……本公主可以给你求个好前程,你谋划的不就是这个东西吗?”萧欣佩嗤笑一声盯着丁成锴说道。
“哈哈……”丁成锴听着这话忽而就笑了。
“好一个前程。”丁成锴跟着站起身来,看着萧欣佩道:“你虽身为公主,却无半点皇室风骨,所做所为无一不是令人满心厌恶。”
“若我得了你这么一位妻子,别说什么前程了,怕是命都没了。”
“不过是一官半职罢了,我既有本事考取功名,又何惧失败!”
“无非是年又年从头再来。”丁成锴说着看向萧欣佩道:“这些时日,多谢公主百般磨砺,在下受益匪浅。”
“告辞。”丁成锴说着转身就走,扬声道:“靠岸,我要下船!”
“你……你站住!”
“简直岂有此理,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萧欣佩从未见丁成锴如此对她,瞬间就气坏了,上前拽着丁成锴不让他走,扬言说要治他的罪,二人拉扯之间船就靠了岸。